季笙歌咬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糖果,咬的咯吱作响的。
她唇一挑,笑容挂着几分的淡漠。
“况且,叶钧深,卖惨的这个人设,可不适合你啊。”
叶钧深眉心一皱,看着季笙歌:“你到底想说什么?”
季笙歌用力的一咬,糖果咬开,嘴里都是甜的滋味,可是,她分明觉得,那是苦涩的。
很苦。
很苦涩的滋味。
她潇洒的看着他,眯起一只眼眸,笑容很淡:“我说了,我要追你啊。”
“你很无聊?”
“不,我喜欢你。”
……
季笙歌第一次承认,喜欢叶钧深。
也是唯一,仅存的一次。
季笙歌从睡梦中醒过来。
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从第一次开口说喜欢之后,她真的在追叶钧深了。
挑拨这个男人,甚至,调戏这个男人……只要她想的,她就去做了,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叶钧深身边围绕着很多的女人,她一个一个的赶走了。
唯一一次喜欢,像在开玩笑。
当不了真。
她甚至想,哪怕,叶钧深心中没有她,只有顾时念,那也没关系啊。
来日方长,谁怕谁啊。
可是,季笙歌什么也不怕,唯独怕……
季笙歌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掀开被子爬起来,犹豫不决的开口:“说不定,我也该学白桁槿了,给自己洗个脑什么的。”
这样最,就什么都记不住了。
她的话刚落下,一道声音,冷冰冰的扬起:“你敢洗,信不信,我直接让你变白痴。”
“啊!!!”
季笙歌还以为房间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结果,就听到一个阴森森的男人声音,她吓的很丢脸的,直接尖叫了出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
叶钧深笑的有几分阴险:“叫什么大声,季笙歌,你做贼心虚啊。”
季笙歌刚才想到的那个事,此时,看到叶钧深,不由的心间有几分晃动,她扯了一下唇,坦然的冷哼:“开玩笑,我季笙歌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心虚两个字怎么写。”
“呵呵。”
叶钧深明显在嘲笑。
季笙歌顿时感觉哪里不对,低头,一看,就发觉无名指上被套着一枚戒指,她浑身一颤,咬牙:“几个意思?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季笙歌,做人要负责,这不是你的人生信条吗?”叶钧深知道,自己不能跟她硬着来,于是,改变曲线救国政策,打算改走怀柔政策了。
季笙歌嗯了一声,蹙眉:“是啊。”
那又怎么了?
叶钧深突然脱下身上的衣服。
季笙歌脸色别扭了下,可还是瞪着眼看。
她明里暗里,不知道偷看多少次了。
要是这么点程度还脸红心跳,她也不用混了。
叶钧深脱下衣服后,就看到他身上实在是……精彩。
指甲抠过,挖过的痕迹,以及那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实在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性感,犯罪。
季笙歌还好够理智,这个时候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别告诉我,你身上的那些东西,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