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
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以前,我还在组织里的时候,追笙歌的男人可是很多很多哦。”
“要么就是某一方的老大,身价千亿级别的,要么就是某一国的政要人物,再不然,就是某亿万富翁的儿子……总之啊,如果不是身价千亿,长相英俊的,都不好意思来追季笙歌啦。”
“虽然,这是季笙歌自己说的,以前,要是有不长眼长的挫的来追季笙歌的话,会被她损死的呢。”
秦倚深听着她的那些丰功伟绩,目光露出几丝的崇拜。
顾时念无忧无虑的坐在高脚椅上,摇晃着双腿,笑容挂着几分的玩味:“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跟她真的很像啊。”
“所以,我们都很坎坷啊。”
秦倚深挑着眉,慢吞吞的脱下外套:“你是典型的需要人疼的,我们呢,坚强,不需要。”
她慢吞吞的往季笙歌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们坚强。
所以,不需要别人来疼。
哭着,会自己擦干眼泪。
难受,会自己调节过来。
所以,不需要人疼。
可是,这样子的人,真的需要人疼。
黑夜,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累啊。
全场的舞台,都被她们两个人给主场了。
两个人跳的浑身都冒出了热汗。
季笙歌从酒保手中,接过一杯酒,递给了秦倚深,顺便抛了个得意的眼神:“真看不出来,秦小姐,你这功夫不错啊。”
秦倚深回敬她一杯:“谢谢,你也不赖。”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
顾时念硬生生的挤到她们中间,露出一个无害的眼神:“你们两个,可别搞百合啊。”
季笙歌摸着下巴,暗自的揣测了一番,说:“讲真,秦倚深,你这张脸,我看的还蛮顺眼的啊,反正,我没男人,你也没男人,不如我们两个凑成一对?”
一个媚眼,华丽生辉。
顾时念剧烈的颤抖了下。
来真的啊。
千万别。
她正想着,两个女人突然往后面退。
两只手分别拉住那两个人。
然后,两个男人扛上了。
“叶钧深,看好你女人!”景域脸色很阴沉。
搞什么啊,撩完了叶钧深又来撩他的女人?
开什么国际玩笑?
叶钧深冷哼:“你看好你女人才是,怎么看,都是她先撩的季笙歌?”
“你开哪国的玩笑?你看秦倚深撩的动季笙歌吗?”
“怎么撩不动?”
顾时念木然的看着那两个人,撑着下巴,看戏。
嗯,好玩。
两个女人翻了个白眼。
季笙歌挣脱出来,慢吞吞的翻着白眼:“你哪位?我跟你很熟吗?”
“不熟别套近乎。”
“靠,你说跟谁不熟?”叶钧深简直想掀了这个女人。
“跟你。”季笙歌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甩开叶钧深的手,说:“我先走了。”
“你这个!”
叶钧深看着她的背景。
再扭头,看着正在看好戏的三个人,唇角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看什么看,没看过闹别扭啊?”
看是看过。
只是没看过这么……别致的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