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那么长。
过去的那些事,她已经不想去知道了。
就算知道了,也只是往心口上刻上一把刀。
所以,还不如,干脆就这么算了。
安许诺唇角轻轻的勾了起来,一抹小小的弧度在嘴角绽放开。
……
安许诺原本以为,再高调,也只能到这个程度的。
可是,没想到。
她还是太天真了。
第二天,x市的太子爷,世纪告白,成了头条,在全世界蔓延开。
白桁槿在世界各地的朋友都打电话过来祝贺。
安许诺看他的电话没断过,终于忍不住,抓走他的手机,直接关机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白桁槿正在喝水,转了过来,视线落在她半敞开的衣服上,视线往下一移,眼眸深处逐渐变得灼热起来了。
安许诺皱起眉头,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脸色一红,迅速的把衣服拉了起来。
“你色狼!”
昨天晚上从外面回来,她一时意乱情迷,然后就亲了他一下,然后就……糟糕了。
一个晚上,她就没有休息过。
这个色狼!
混蛋!
安许诺恨的牙痒痒的,白桁槿笑了笑,倒了一杯水,试探了下温度,递给她:“喝点。”
“喉咙都干了。”
安许诺抓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白桁槿也不躲闪,淡定的把枕头从脑袋上拿了下来,放在手中抛来抛去的:“火气真大。”
“……”安许诺恨恨的喝了一口水,拉起衣服穿好:“腿酸,抱我,我要去洗漱。”
“好。”
白桁槿笑着,将她抱了起来,一边还问:“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不必了。”安许诺迅速的拒绝。
昨晚,他就说了,要帮她洗澡的,结果呢?
澡是洗了,她也顺道被办了。
白桁槿挑了一下眉:“你又想到哪里去了,这次真的只是帮你单纯的洗澡而已。”
安许诺咬牙,再也忍受不住了。
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关上了门。
白桁槿摸着鼻子,无奈的耸肩,女人,真是矫情啊……
……
唐思忆至今下落不明。
毕竟,要不是因为小豆包,唐思忆也不会被绑架走了,现在,差不多已经快一个多星期了,可是依旧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秦慕尘来早就来了。
在白桁槿的书房,看着一墙上的那些画,唇角剧烈的抽搐了两下。
画的倒是不错,可是……那些胡子,搞怪的符号……都是什么意思啊?
门推开。
秦慕尘伸手,指着那些东西:“安许诺,画的?”
不然,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谁敢这么画……白桁槿啊。
白桁槿点了下头,视线落在那些画上,原本,这面墙上挂着的应该是一些世界名画的,现在,被安许诺的那些画给占据了。
“画的不错,比那些油画好多了。”
秦慕尘唇角再度一抽搐。
恕他直言,那些油画,价值千金……这些素描画……大概只有在白桁槿眼中才价值千金吧。
秦慕尘勾唇。
这下子好了,又疯掉了一个。
“这么算来的话,这是你的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婚礼了吧,祝福你,可以顺利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