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看。”
他夺了过来,心底有一阵的不悦。
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安许诺看的?
他不是明令禁止过了吗?
安许诺楞了一下,错愕的抬起头,看着他,微微出神了一会。
“没有的事。”白桁槿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手指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脑袋:“这上面的内容,我保证,都不是真的。”
是……吗?
安许诺抿唇,抓起一颗草莓,就丢在他的衣服上。
睡衣上,立马红了一块。
白桁槿怔了下,没还手。
也没有阻止。
安许诺咬着牙,狠下了心,又丢了一颗过去。
他的衣服,再次红了。
把一盘子的草莓都丢完了,安许诺才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清醒过来后,她吓的脸色微微一白。
可是,白桁槿似乎一点都不生气。
挑了下眉,问:“草莓砸人不疼的,你要是生我气的话,下次拿小石子砸我,这样子,你也比较解气。”
这个人!
真是让她一脸脾气也没有了啊。
安许诺被他的话给逗的笑了出来:“白桁槿,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啊,这样子很……那个的你知道吗?”
白桁槿浅笑着,揉着她的头发:“我说了,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喊你小白呢?”安许诺吐槽:“白桁槿名字太难叫了,叫你小白。”
“……”白桁槿笑不出来了。
小白……是个狗名吧?
安许诺,冥冥之中,你果然对我……怨恨很深。
“不可以吗?”安许诺问。
那小心翼翼的姿态,真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白桁槿硬生生的逼自己笑了出来,摇头,说:“没有,可以,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安许诺这才笑了出来。
这就是……被一个人宠的感觉吗?
简直无法无天了啊。
看在他这么宠她的份上,那个宋什么的……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
一听到小白小白,整个别墅的人都捂着脸,扭过头去,默默的在偷笑。
小白……真的,很像是一个狗的名字啊。
可是,白桁槿无所谓啊。
众人看着那个眉眼温柔的男子,顿时肃然起敬,恋爱中的男人啊。
会议室内。
秦慕尘握着一根钢笔,轻轻的敲着桌面,淡淡的开口:“人没骗到,心没坑走,吻也没一个,更别提同床共枕了,你这是花了钱,又赔了身,这会,还搭上了自尊,我勉强给你算了一笔,白桁槿,得不偿失啊。”
唐衍补刀:“自己过不去自己的那道坎,怪不得别人。”
他的话一出口,会议室内的几双眼睛嗖嗖的射了过去。
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唐衍了吧。
白桁槿丢开钢笔,撑着下巴,试探性的开口:“相亲吧。”
唐衍直接丢他两个字:“神经。”
白桁槿看了眼秦慕尘。
秦慕尘会意,咳了一声,接话:“你总不会一辈子打光棍吧,你爸爸远在美国都在催你啊。”
“这里就你一个光棍了。”
开玩笑!
唐衍看向景域跟陆念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