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摸着下巴:“看来,你这是被逼到了绝境了啊,要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吧?”
废话。
白桁槿翻了个白眼。
难得,安许诺对他态度好转一点了。
别说苦肉计了,就是炸死这么损的招式,他都使的出来。
……
白桁槿的伤,原本已经好转了许多了。
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又突然加重了。
不仅如此,身上的伤口还裂开了。
安许诺来过两次,看他躺在病床上,身旁,是护士帮他处理伤口留下的那些带血的纱布。
她看着,什么话也不说,有时候来了,也只坐一会儿就走了。
这次也一样。
安许诺只带来了一些水果,然后就要走了。
苏墨进来,恰好碰见她,撇了眼床上正在自作自受的人,眼珠子一转,可怜兮兮的说道:“你说人家从小娇生惯养的,从没有受过这种罪,这次只是一些皮外伤,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啊?”
“话说起来,他还真是可怜啊。”
“伤口长了疤了,结果又裂开了,啧啧,你是没看见啊,全是血啊,血肉模糊的啊。”
安许诺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胡言乱语。
苏墨咳了一声,有些编造不下去了:“你们聊,我出去。”
“我有话要跟你说。”
安许诺撇了眼床上正在发着高烧的人,眸色冷冷的说道:“跟我出来。”
苏墨:“……我觉得,我还是留下来看白桁槿。”
这样子比较安全。
安许诺:“出来。”
“……”这个女人也很可怕。
苏墨很悲催的被叫了出去,安许诺请他喝茶。
苏墨坐立不安,握着茶杯,怎么也不敢喝下去:“你找我,有什么话要说吗?没有的话,我就去看白桁槿了,他又高烧了,看起来还蛮严重的,可别烧坏了脑袋。”
安许诺喝了两杯花茶,手指婆娑着酒杯,若有所思了几秒,勾唇,反问:“你做的,是吗?”
“……我什么都没有做。”苏墨咳了一声,站了起来,说:“我真要走了,白桁槿他,真的需要。”
“坐下。”安许诺冷冰冰的开口。
苏墨嗯哼了一声,挑衅:“我不坐下,你能拿我怎么办?”
“那我就去告诉白桁槿,你欺负我。”安许诺抬起头,冷冰冰的勾起一抹笑:“坐下吧。”
苏墨:“……”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善茬!
他拉开椅子,重新坐了下去,很严肃的提出自己的质疑:“我有疑惑,就凭你这智商跟手段,居然还会被虐的那么惨?”
“不管怎么看,那个姓宋的,都不是你的对手吧。”
提起了往事,安许诺神色微微怔了一下:“大概我犯贱吧。”
“……”这下子轮到苏墨无话可说了,他摆手,说:“你到底要说什么?”
“白桁槿,身上的伤会反复,是因为你捣鬼的,是吗?或者,他要你这么做的,对吗?”
还真特么的被你给说对了。
苏墨这下子有心情喝茶了,反正,什么事都被她给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