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
白桁槿一点反应也没有。
“哦。”
就一个字,就将秦慕尘给打发掉了。
秦慕尘咳了一声,说:“怎么,不反驳?”
“我没碰过她。”如果,这个样子也可以怀孕的话,那的确很厉害。
现在,他满心只有怎么将饭菜做出来。
安许诺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
算下时间,应该也要醒了。
秦慕尘故意摆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真的假的?你跟她在一起那么久了,柏拉图啊?”
白桁槿烦的不得了。
熄了火,抓起一杯水,喝了一口,翻了个白眼:“你八卦倒是挺积极的。”
怎么一到教他,就不可以了?
秦慕尘失笑,继续不紧不慢的抛出另外一个问题:“怎么说你们当时也闹的那么高调,没想到啊,你居然当和尚啊?”
白桁槿对他置之不理,开火,重新做饭。
“我没碰她。”
“在一起,又不是一定要碰她。”
虽然以前……他不是没对宋安然情动过,可是,宋安然不愿意,他也只能忍着,现在想想,还真是多亏了当时她的不愿意。
虽然他已经作孽太多了。
可至少……这个身体还算是干净的。
对她,也算是有个交待了。
秦慕尘挑眉:“哦,这样啊,挂了。要学的话,去找你家厨师。”
然后,他就真的挂了。
白桁槿吧嗒一下,将平板摁在了桌面上。
找厨师?
那岂不是被人笑死。
白桁槿看着一锅黑乎乎的东西,这个东西……给安许诺吃?怎么行得通啊!
把东西倒掉,白桁槿拿起平板,搜索菜谱。
粗鲁的扫了一眼,他就飚出一段国际脏话:“这些……都是什么鬼?”
三分熟,几分熟的,他怎么知道?
火候什么的……真要这么讲究吗?
堂堂白桁槿,第一次,束手无策了。
他凭着刚才秦慕尘教的,再结合,菜谱上的内容,再次展开了。
结果,油锅就着火了。
白桁槿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的拿起水就要浇过去。
还没泼过去,就被人攥住手腕了。
安许诺沉着脸去关火。
吧嗒一声,火顿时熄灭了。
她拿起平底锅,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白桁槿:“……”
“我来就好。”
他把平底锅夺了过来,瞥见安许诺光着的脚丫子,不悦的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去楼上把拖鞋拿下来后,套在她的脚丫子上:“地上冷,别光着脚。”
“这里是哪里?”
安许诺冷声问。
似曾相识,可这里,比那个地方,要漂亮许多。
白桁槿哦了一声,说:“我把你曾经想去的那个地方炸了,在原本的地方,重新盖了一个。”
“……”曾经想去的地方。
是白桁槿给宋安然铸造的那处金屋藏娇……
耗资岂止是千亿。
纯透明的玻璃房,建造在海面上。
曾经,她做梦都想来看一眼。
可惜,任何人都必须止步。
因为,这个城堡,只容的下一个女人踏足。
姓宋,名安然。
她想看一眼都是奢望。
安许诺视线微微一转,讽刺的扬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