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顿了顿,叶钧深才一脸纠结的继续:“姓秦?”
“秦慕尘?怎么可能。”苏墨摆摆手,顺便抹了下自己的脖子:“要是让他知道我的下落,你觉得他会有空去黑我?战斗机过去,轰了我老巢,然后再把我带走,才是这个男人会做的事。”
还好还好,不是姓叶。
叶钧深松了口气,又想到一个人:“季笙歌吗?”
苏墨再次摇头:“不是啊。”
“那到底是谁?”这下子,叶钧深也一头雾水了。
除了他家豆哥跟季笙歌,这么反人类的事,谁做的出来啊。
苏墨郁闷的很:“是一个姓窦的家伙。”
“我觉得,他肯定在逗我玩。”
叶钧深:“……”
他更纠结了怎么办。
他很想告诉苏墨的,他家豆哥从来不玩的。
苏墨完全没主意到叶钧深的反常,摸着下巴,咬牙切齿的继续吐槽:“而且肯定是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家伙,连自己的姓氏都能写错,估计是窦这个姓氏太难写了,所以被他给写成豆子的豆,不过这察觉也太大了。”
叶钧深:“……”
他深吸了一口气,为苏墨掬了一把同情泪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悲催了。”
被他家豆哥给盯上了。
苏墨呃了一声,看他打算离开,就机智的去搭了顺风车,一路上,姿态闲闲的调侃:“你这是要走?”
“不留下看她醒过来,你能安心?”
叶钧深扯了下唇,笑而不语。
苏墨耸肩:“你跟秦慕尘的眼光啊,我都不敢苟同。”
“她不需要我。”叶钧深回了一句,注意着前面的路况,一边似笑非笑的搭话:“以前不需要,现在就更不需要了。”
如果她需要,他一定会呆下来的。
可她不用,那他只能走了。
苏墨咦了一声,转而,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花花公子也懂得什么叫做成全了,看来,那小姑娘把你虐的够呛啊。”
啧啧,想他以前,玩起来的时候有多疯啊。
随心所欲,兴致一起,便放手去疯一回。
这么一个人,居然也变得这么情深了。
叶钧深笑了笑,没去理会他的调侃。
成全啊,大概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
叶钧深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他走的匆忙,许多事,没交待好。
等他处理好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端着一杯红酒,开着几台电脑,站在阳台外,盯着这一城的繁华。
他想,自己也要完蛋。
方才工作的时候,还在想着她,好几次,差点出错,他以为忙一点,就能少惦念她一些。
现在发现,自我催眠,没半点用。
该想的,还是会疯想。
一杯冰冷的红酒下肚,他勾一勾唇,盯着那个空酒杯出神:“顾时念,我想你这件事,真想让你知道啊。”
电脑突然滴滴滴的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叶钧深楞了一下,放下酒杯,跑了进去,查看了下,才发现电脑被人黑了。
他皱眉,拉开椅子坐下,刚要反击,电脑上就发来一段文字。
很霸气的两个字:借人。
叶钧深冷笑:“谁啊,口气这么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