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胜闻言,哑然失笑,“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
“那到底是不是?”
“是!”曾胜坚定的口气,“我是休了她,我还为她安排了后路,她不愿意接受,只能赶出去。”
“那她怀了你的孩子,你把那个孩子亲手打掉?”尉迟秋质问道。
“是!”曾胜直视尉迟秋的眼睛,“我亲手打掉她和我的孩子。”
“曾胜!”尉迟秋声音重了,皱了眉头,“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那是你的亲生骨肉。”
“我不爱她!!”曾胜激动了,双目灼灼盯着尉迟秋,“我一点都不爱她,她就是段墨强行塞给我的女人,就是一个圈套。”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对她那么残忍,你就不能试着培养感情吗?”
“培养感情?”曾胜眼底起了一层苦涩,“我跟你培养了三年的感情,你说走就走,段墨一个眼神,就把你带走了,我曾胜付出了那么多,你何曾看见?你对我不够残忍吗?”
曾胜清俊的眼睛起了一层猩红,双掌握住了尉迟秋的双肩,“你好好想想,换个角度想,如果今天是你,有人设计你,让你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这个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你厌恶的,你会愿意跟他得过且过一辈子吗?”
尉迟秋怔住了双眸,皱了眉头,痛楚的眼睛,“阿胜,我懂你的难受,但是你真的不该对她那么残忍。”
曾胜松开了手,苦楚笑了,“我不残忍,她就会缠着我一辈子,当断则断!”
曾胜顿了顿口气,“就算你尉迟秋不要了我,我曾胜要娶妻,那也是我自己看中意的女人,而不是随意塞了一个给我,还是这么一个没见过世面,畏畏缩缩的乡下丫头。”
提及玉儿,在曾胜眼底,那是百般嫌弃。
尉迟秋沉默了片刻,“听段墨说,她又怀了你的孩子。”
曾胜脸色暗沉,僵着脸庞。
“阿胜,你说你很厌恶她?”尉迟秋盯着曾胜,“第一次你碰她是逼不得已,为何后面还会碰她?你讨厌为何还要去伤害她?”
曾胜目光深深凝聚着愤怒,声音恼火了,“那天我喝多了,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尉迟秋笑着摇头,“是为了你的一己私欲吧?”
曾胜急了,“不!小秋,我对她没有欲,对你有!很深很深,我最想要的人一直是你,我要了玉儿两次,一次是段墨设计,一次是喝醉酒,我梦里的人都是你,你知不知道?”
尉迟秋被曾胜说得羞赧难当,撇过脸,“别说了。”
“我要说!!”曾胜扳过尉迟秋的身子,“我就是要告诉你!我爱的人一直是你!”
“你松手。”尉迟秋起身,盯着曾胜,“都别说了。。”
尉迟秋深深叹了一口气,“玉儿已经离开了云州督军府,去了哪里,无人知晓,就算你不愿意和她过一辈子,也不该让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孤苦伶仃漂泊,如果你还有良知。”
曾胜沉落目光,沉闷声音,“行!玉儿的事我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