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里,传来张柔恐惧的惊叫声。
“你们都滚开!别过来!别过来!”
“哈哈哈~~”一众男人的笑声,“真漂亮~哪里来的娘们这么漂亮~”
“别跑啊~”
“滚开!都给我滚开!呜呜~~”张柔声嘶力竭的声音从石室里传出来。
“别跑,快点!你抓左边腿,我抓右边!黄老板,你先来,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们,我可以给你们钱。”
“啊!!”张柔冲破喉咙的痛呼声。
紧接着,石室里头,除了女人的哭喊声,就是男人极其银荡的笑声。
。。。。
湖心岛,一池安静的湖水,在月光下,轻轻荡漾开水纹。
段墨走进一口山洞,黑漆漆的光线。
掩埋的记忆好似剥茧抽丝被一丝丝地抽出来。
段墨深邃漆黑的鹰眸凝视着山洞里的一点一滴,和尉迟秋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在脑海中浮现。
那时候的自己,看不清她的面容,却是从声音,从感觉上,感觉到女人嬴弱。
第一次要了她,心里头也有几分懊恼,又有几分自责。
这样的感受他不曾有过,也不曾发生过这样的事。
时过境迁。
如今细细想来,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相识。
原以为只是一场报复,最后才知道错了,错得离谱,伤人不及,反自伤。
“小秋,对不起。”
段墨沉沉的声音在山洞里落下,男人粗粝的手掌拂过石床,曾经的记忆历历在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段墨在石床上躺下,背脊骨是冰凉的温度,鼻息间仿佛还能够嗅到曾经的味道。
他的双臂枕在脑后,目光森幽落在黑漆漆的上方。
天色渐渐泛白,初露曙光。
余副官举着手电筒进了山洞。
段墨浅眠,睁开了双眼,幽冷的声音,“石室里头怎么样了?”
余副官沉声落话,“毁了,张柔已经彻底毁了。”
段墨起身,理了理军衣的领口,冷漠的声音,“走!去看看。”
。。。
石室的门缓缓打开。
一片银靡的光景,腥味充斥着整个石室。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赤条条的男人,一个个打手都是精壮的身躯。
正中央,遍体鳞伤的张柔痛楚地低吟,不着片缕的身上青一片紫一片。
唇角淤青,泪痕未干。
双目空洞落在远处,呼吸好似能够这一刻停住。
段墨的军靴声在石室内回荡。
停在了残破不堪的女人跟前,目光冷漠。
“知道为什么我不杀你吗?”段墨幽幽开口,慢条斯理掏出一个烟盒,抽出一支烟。
余副官在一旁,为其点燃烟头。
一抹猩红在男人指尖亮起了红光。
段墨深吸一口烟,“死去的人,一了百了,这是最痛快的结局,活着,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躺在地上张柔,泪水溢出了眼角,声音已然沙哑,“我。。爱你入骨,你。。要我生不如死。。呵呵呵~~”
张柔笑得苦楚,却是连笑的声音都显得苍白无力。
段墨视线落在远处,吐着烟雾,“这世上最亲的人莫过于爷爷,这辈子我最爱的女人是尉迟秋,两个人你都得罪了,一个陷害,一个谋害,你张柔到底是装了多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