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也说过。你就说,我得的是什么病。”
这个小梅除了泼辣以外,还带着刁钻。她这不是给夏建出难题吗?这谁能猜的着?可夏建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他两眼紧盯着小梅的额头,右手掐诀心里默算了一会儿。
“你的左rt上长了个疮。”
夏建的话音刚落,小梅猛的翻身而起,她立马跪在了床上。她带着哭腔说道:“你可真是神医,不号脉都能知道我的病情。刚才是我不好,不该胡言乱语。那是因为疼得我实在受不了。”
“坐好了,别再跪着。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好了。你的这疮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发红还是发白。”
小梅坐直了身子,她低着头说:“发白,感觉是开始化脓了。衣服一挨到上面就疼的要死。神医,你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生我的气,你就救救我吧!”
此时的小梅,老实的如同一只小绵羊。她低着头,声音不但小,而且还带着女性的温柔。她眼睑下垂,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这位大神医,你就救救我儿媳吧!她没有生病时,除了脾气大一点以外,对我还是挺不错的。”
这时,大黄牙的老娘开始说话了。老人刚才有点被儿媳妇吓着了,所以她说话时声音都有点颤抖,明显的言不由衷。
“好好好!老人家,我看在你的面上,你儿媳妇的病我治了。不过我得先到你们的院子里走一圈。”
夏建说完转身就走,其实他这是出于无奈。此时太阳已西下,整个村子里炊烟四起,一派祥和的景象。可这个大黄牙家里,被这个女人给折腾的没有一点烟火的气息。
夏建走到了院子里,心里在想着如何给小梅治这个病。按理说,她的这病只要把脓发出来,然后消炎,最起码就没有这么痛了,然后再吃几副中药,什么事也就没了。
可是这女人生病的地方不对,而且这还是农村,人们的思想观念要落后一点。况且他和这家人并不熟,所以小梅产生这样的情绪纯属正常。
就在夏建正为此事犯愁时,秦小悦走了出来。她小声的问夏建:“这家人的厕所在哪里?”
夏建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墙角处的一间小房子说:“应该就是那里。”
秦小悦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可是一脸的嫌弃。但她还是有点着急的小跑了过去。夏建心里暗笑,这海归女还嫌弃农村的厕所,有本事别上啊!
就在夏建看着秦小悦进了那间小房子时,忽然他听到身后有开房门的声音。夏建猛的回头一看,只见大黄牙的老娘进了一间黑乎乎的房间。这间房子屋檐下的墙上留着一个烧火炕的洞,上面烧的黑乎乎的。
夏建不由得灵机一动,他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把炕洞处烧焦的土抠了一块下来装进了口袋里。
他再次走进房间里时,小梅疼的跪在床上呜呜的大哭着。夏建对大黄牙说:“把这颗药研磨细了,让你老婆立马吞下,记住!是干吞,不能用水。”
大黄牙小跑了过来,立马照办。小梅如获至宝,她当真吞了下去。
不一会儿,小梅便干呕了起来。她一边呕,一边问道:“这是什么神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