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吟霄笑了一会儿,拍拍她的肩膀,“好的,说正事!应诗茗的父母和应诗茗一样,虚伪虚荣,捧高踩低,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最喜欢落井下石,背后插刀,是十足的小人!不过,他们一家毕竟只是应清灵的亲戚而已,如果他们能安安分分过他们自己的日子,不掺合阿竞和应清灵的事,我没打算搭理他们,但是既然应诗茗出口伤人,贬损阿竞,还想给阿竞戴绿帽子,给应清灵介绍别的男人,那这种小人,我就不准备再让他们在夏城蹦哒了。”
叶桃夭忽闪忽闪眼睛,看着他问:“你想怎么处理?”
楼吟霄看着她,微微一笑,“天凉了,就让应氏破产吧。”
叶桃夭:“……”
天分明还没凉呢好吧?
她微微皱眉:“那毕竟是灵灵的亲伯父亲堂姐,你想让应氏破产,要不要和阿竞商量一下?万一你做了,灵灵记恨我们怎么办?”
“没必要,”楼吟霄微微笑笑,“小八查的很清楚,应诗茗和应清灵虽然是堂姐妹,但是关系一直非常不好,从小到大,应诗茗什么都要和应清灵争,小到一件衣服,大到比赛领舞的位置、学校学生会干部的选举,总之只要有应清灵在的地方,应诗茗就要掺一脚,踩在应清灵的头上上位,你要是有这么一个堂姐,你还会喜欢她吗?”
“不会,”叶桃夭老老实实摇头,“我要有这么个堂姐,我就捡块板砖,一板砖拍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脸给拍成白板!”
楼吟霄被她逗笑,捏捏她的鼻子:“应清灵的父母和应诗茗的父母关系也不好,应老爷子偏爱大儿子,应诗茗的爸妈总在应老爷子和应老太太耳边吹风,想方设法的从二房身上揩油,给大房贴补,应诗茗的爸爸是政界高官,妈妈是公司高管,可至今住的还是政府分配的房子,名下连自己的房产都没有,大房住的却是地段最好的豪门别墅,二房这些年赚的钱,差不多都让大房以公司经营不善,需要现金周转为名坑到大房手里去了,这么多年了,你说二房恨不恨大房?”
叶桃夭点头:“只要应清灵一家不是圣人,肯定恨死大房了!”
楼吟霄说:“应清灵一家肯定不是圣人,但是应清灵一家都很孝顺,应清灵的父亲还有些愚孝,应清灵的妈妈算是拎得清,但是应清灵的妈妈和应清灵的爸爸夫妻感情非常好,舍不得丈夫夹在爹妈和老婆之间受夹板气,这么多年,一直在忍气吞声,但他们不能出手收拾应诗茗一家,不代表他们不希望别人出手收拾,我相信,我们让应家大房倒霉,应家二房是很希望看到的!”
叶桃夭想了想,点头,“好吧,女主内,男主外,外面的事情你看着办,我没意见。”
楼吟霄搂着她的纤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亲亲她的唇,唇贴着唇,含含糊糊说:“男主外,女主内,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按这个标准,但就是床上的事情不行,床上的事情虽然算内,但是你做主我可是不依的,你太内秀了……”
叶桃夭:“……”
说话说的好好的,怎么忽然就耍起硫|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