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半点委婉地没有了,直接了当地赶他走。
薄司言看着明显恼羞成怒的女人,眸底噙上笑意,看得宁夏又气又羞,心口处那团火越烧旺。
“你需要人照顾。”男人仿佛看不见她的愤怒,不急不缓地开口。
所以呢?他该不会是要留下来照顾她吧?
不了,谢绝不敏!
“我可以请护工!”宁夏应接如流。
“我就是你的专属护工。”薄司言同样不甘示弱,“服务周到,还免费。”
“……。”
宁夏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是男的,不方便……。”
她现在自己手脚都动不了,吃饭洗澡上厕所都需要帮忙,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能让他一个大老爷们来做?
薄司言黑眸上下扫了她一眼,唇角勾了勾,带着一丝调笑,“哪里不方便了?你全身上下,我还有哪里没看过?”
噗……
他,他他在说什么呢?说得好像他们做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样,他们之间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宁夏脸颊更红了,几乎都蔓延到了脖子处,气得咬牙,“你别胡说,诋毁我的清白。”
随着他的话语,宁夏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浮上了曾经他们之间擦枪走火的一幕。
那是薄司言第一次对她表白心迹,强势地要她做他的女人,然后一回到家,就把她扑倒,压在床上上下其手……
那时候的确……该看的该摸的,他都做遍了,只剩下临门一脚。
“想起来了,嗯?”
微微上挑的尾音,酥得宁夏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对上薄司言调戏的眼神,她反射性地摇头,“没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臭流氓!
“是么?”薄司言眼神越发地暗,“既然想不起来,我倒是可以帮你情景重现一下,让你回忆回忆。”
继而迈着长腿朝着宁夏走来。
妈妈咪呀!这男人真的是不放过一丝一毫可以耍流氓的机会啊!
喂,妖妖灵吗?我要报警!
眼看着薄司言逼近,宁夏吓得缩回了被子里,“我我我,我要睡觉了,再见!”
薄司言站定在床边,黑眸凝视着她半晌,似是念及她的伤势,终究还是转开了脚步。
何副官为他送来枕头和毛毯,看了眼自家上校,又看了眼装睡的宁大腿,捂着嘴暧昧地笑了笑,然后退了出去。
薄司言将枕头放到沙发上,缓慢地躺了下去。
沙发虽不算小,但他身形高大,腿又很长,躺上去瞬间占据了整个空间,一双长腿根本无法舒展。
他眉心微地一蹙,可很快又烟消云散。
侧过脸,目光落到了床上背对着他睡着的女人,眉宇间染上淡淡的温柔,而后他启唇,声音柔软如水,“晚安。”
宁夏心里的焦躁不安,莫名地被这一声晚安给抚平,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缓慢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夏被右腿上那钻心的刺痛惊醒,下意识张口痛呼,“啊——”
只是这一声啊,仅仅发出半个音节就被她咬紧牙关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