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凉泊本来想拒绝的,可是一想到刚刚那个温总,真的宴会上还有不少的人看着她,她心里就一阵莫名的发怵。
到底是有多少人的人觉得顾北倚去世了,她就要迫不及待的找男人了?
她现在最关心的是顾氏。
整整一晚的时间,她好像挺顺利的,而身边的容许一直目光清冷,她和其他的人聊天的时候,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可她还是觉得那些人多多少少的可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吧?
她怎么那么的没用呢?
大厅的另外一角。
安若谷和叶惊槐看着远处的慕凉泊和容许,两人不约而同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其实,他们看着还是挺配的吧!”安若谷知道自己这话一出说来,叶惊槐就要鄙视他了。
“我看你也挺配的!你要不要也上?”叶惊槐瞥了他一眼,“本来顾氏应该我们去帮忙的,可是现在好了,有容许还有容玺集团,压根连我们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朋友妻不能欺!顾北倚是我们的兄弟!容许又不是顾北倚的兄弟,他自然能够心安理得的追别人的老婆,我们俩好意思吗?你敢去?顾北倚阴曹地府都要爬出来的!”安若谷又喝了一口酒。
容许那个淡漠的眼神,就几乎没有从慕凉泊的身上移开。
他们的要怎么办?
一方面是兄弟情义,另外一方面是小凉泊的幸福生活!
凉泊才多少岁?
二十七,二十八的生日还没有到呢!
以后那么长的日子,守寡?
“你说,按照顾北倚的性子,会舍得让小凉泊替他守寡吗?”安若谷手里的酒杯用力的碰了下叶惊槐的杯子。
“他的性子,会舍得慕凉泊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吗?还不得疯!”叶惊槐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以前不都已经在一起过了吗?不然承承哪里冒出来的?”安若谷喝着酒,“叶子,你觉得应该让小凉泊一个人过一辈子?”
“他们能不能在一起,会不会在一起,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叶惊槐懒洋洋的后仰,“顾北倚的死亡判决书都已经出来三年多了,她早就可以和其他的男人结婚了。”
“这个不是重点,如果不想她嫁,婚礼我们怎么也要搅黄吧?”安若谷端着酒瓶倒酒,目光还看了眼那边的两人。
“你想的太久远了,还没得事情,你急什么?”叶惊槐漫不经心的说道,“搅黄婚礼的话,小凉泊会难过,顾北倚舍得让她掉眼泪吗?”
“说到底都是顾北倚的错!好好的死什么死!靠!留下一大家子!还有一个女人!一点不好处理!”安若谷仰头一口闷,胸口喘着气。
“我们看着吧!这毕竟是家事,清官难断,何况是我们外人。”叶惊槐握着酒杯,但是如果真的出了事,他们不会不管的。
而慕凉泊一晚还是喝了点酒,出去的时候有点微醺。
她现在的酒量大大的不如从前了,比不上以前的好酒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