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而去。
只是楚河却又怎么会真的放任它离开。
调动着最后的敬畏之力,楚河割开手腕,将血脉的力量引导出来。
一个扭曲且简单,却又汇聚着庞大神秘力量的巫纹,落在了火焰牢笼之上。
那牢笼不断的收缩,然后化作红色的网状线条,落在了长剑之上。
当红色的网裹住了剑身,那长剑不甘的悲鸣一声,便灵光收缩,仿佛凡物一般掉落下来。
只是简单的惯性力量,剑锋便轻易刺穿了坚硬的地面,几乎没入到剑柄处。
无论其它,单单只是此剑的锋利,便已经令人见之生寒。
没有功夫细看,楚河收起长剑,指挥着大军继续绞杀残余的敌人,毫不留情。
等到战局稳定下来,天已经大亮。
天边的红光与地上的血色相比,都还是欠缺了几分艳丽的色彩。
先派遣小股部队进入兵煞阵中,片刻之后阵中传出一阵厮杀之声,只是起起落落,并不多。
足以见得,在兵煞阵内还有敌方战士残存,只是因为数量太少,又缺少主阵之人,这才没有将兵煞阵的威力发挥出来。
又过没多久,兵煞散去,西阳城的大门轰然大开。
楚河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西阳城···终于拿下了。
接下来没什么好说的,和吴建伟取得联系后。
紧缺的粮草问题,终于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同时孙藐也已经召集了一些墨家弟子,赶制出了几十台战车。
不得不说,现在缺乏领袖和信仰的墨家弟子,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硬骨头’,在孙藐的金钱攻势下,成功的倒下了一片。
虽然谈不上多么忠心,却也都妥帖的为楚河办事,免了不少麻烦。
开辟了新的粮道,楚河亲自坐镇西阳城,免得重蹈覆辙。
有了足够的粮草,薳启疆在楚河的吩咐下,只与那伍奢僵持拖延,并不着急决战。
反而是伍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几次叫阵,想要正面大战一场,都被薳启疆无视。
时间越拖越长,战争的阴云笼罩着整个楚地,就连邻国的吴越两国和秦国,也都开始在边境屯兵,似乎随时有入侵乘机捡便宜的打算。
未过多久,楚平王王命下来,伍奢被细数七大罪状,剥夺了上将军的职权,押送回上郢问罪。
新任的上将军,正是费无极。
只是伍奢已回上郢超过三天,费无极却还未赶往军前坐镇,而是费尽心思的手段,不仅在牢狱之中杀死了伍奢,更是灭了伍家满门。
只是不知这一次,还年幼的伍子胥,是否逃过一劫。
就在同一时间,费无极冤杀伍奢夺权,楚平王昏聩错杀忠良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楚军大营。
一时间人心惶惶,军心涣散。
薳启疆趁机挥军直下,即便是项拔屡屡独力硬撑抵挡,依旧难以挽回颓势。
楚河的大军绕过了竟陵,直扑上郢,已经要一战定胜负。
就像之前定计的那般。
楚河必须要迅速拿下上郢,将楚平王赶下台。否则继续拉扯下去,会多出更多的变数。
楚平王回过神来,无论是若是许下重诺,收买各地的贵族豪强,还是求援邻国,将吴国、越国和秦国拖入战场,都会给楚河造成很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