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男似乎在接到消息之后就濒临崩溃了:“这里是距离那些虫子最近的防御节点之一,如果是小规模的虫群进攻,那些法师大人们是不会过来的!这一次一定是大规模的进攻!我们死定了!”
这种因为畏惧死亡而崩溃的士兵,实习政委见得多了,这种人在每个附庸国的军队中都占据了半壁江山。
一般来说,当你对他们造成的伤亡远远大于他们在战场上出现的伤亡时,他们往往会挖掘出自己英勇善战的一面。
但是现在狩魔猎人面前的这个人,是目前唯一一个能获取情报的渠道,也许需要温柔一点的方式。
“啪!啪!”连续两个大耳光将盔甲男抽的在空中旋转了一圈落地,这一手直接将身后等待交涉结果的佣兵们镇住了,不少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脸。
“清醒点了么?”狩魔猎人双手拽着盔甲的的胸甲,从地上把这个男人拎了起来:“不然整个场面就会很难看了。”
“没用的,每次遭遇大规模虫群袭击的时候,这破地方的守军都会全军覆没,除了法师能脱离战场,其他人没有任何机会。”盔甲男低头吐了三颗牙,连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
这个高大的男人此时哭的像个一百八十斤重的孩子:“我用了十五年的时间,从一个奴隶爬到了圣殿武士的级别!我脱离奴隶身份才两个月不到!结果我就要死了!”
听见了盔甲男的话,周围的佣兵有些不淡定了。
除去狩魔猎人一行人占据了四分之一的人数,剩下的三十人中,分成了三部分。
一伙以剑盾战士为主力的小团队,大约十几个人,从最开始就抱团在一起,似乎是一个固定编制的小队,马上走了向大门的方向。
另一伙七八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弓箭手,团里的人也以远程打击者为主,只有两名持盾武士作为掩护,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奴隶兵。
剩下的人则都是独狼,包括那个被女武士放到过一次的狂战士疯牛。
那五百名和他们一同进入要塞的奴隶兵如同机器人一样,对眼前的事情冷眼旁观,站在城墙上的那些奴隶士兵也同样如此。
一把将盔甲男扔在了地上,狩魔猎人一转身就把狂战士疯牛的双刃斧抢在了手里,一只脚踩着盔甲男的右手,将斧刃放在了手指上面:“好吧,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
疯牛瞪大了眼睛,他甚至没看到对方是什么时候从自己手里拿走的斧子!武器是男人的生命,这是在挑衅狂牛之子!
然而他心中焚烧的怒火,在女武士的注视下如同夏日里的寒冰一样消散了,疯牛敢对着伟大的巫王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脾气这么劲爆的女人!
瞧这刀削般的面孔,瞧这铜铃般的眼睛!这孔武有力的四肢,这壮硕的胸肌!疯牛觉得自己应该考虑一下把这个女人扛回部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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