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惨。”已经被放下来的马超小声的吐槽着,别看之前被挂在旗杆上那么凄惨,被放下来之后马超就成了队伍里最受欢迎的人,没有之一。
买了魅魔没敢上的,想憧憬一下未来可期的美好生活,手里有钱没买的想取取经,看看这玩意性价比到底高不高,手里没钱的......没钱的就听个热闹。
杨季诺夫作为一个光荣的‘绿大衣’露出了魔鬼的微笑,看着新华夏玩家的目光都柔和了不少,仿佛在看一袋一袋会自己移动的钱包,当年刚下地狱的毛子也是这样,被各种魔鬼和恶魔坑的五迷三道的,要是不玩家基数大,差点就被地狱阵营吃干抹净成了地狱的新养分。
现在,轮到他们坑新华夏人,这帮人可比毛子们有肉多了,当年损失了多少,要是在新华夏人身上不能十倍的赚回来,他杨季诺夫连这身‘绿大衣’都不穿了,转身就回地狱,以后就负责给大魔鬼铲屎!
当徐逸尘正在接近基斯里夫堡的时候,在旧大陆上,欧罗巴帝国的军队终于正式和混沌魔军对垒了。
一边是占据了地利的人类军队,大量被祝福过的建筑材料被搭建成了城墙,成千上万名法师让这个过程变得就像搭积木一样简单,密密麻麻的大炮,床弩被安放在高点,数不清的士兵守在经过精心计算的位置上,随时可以最大程度输出。
在城墙后,上万名穿着不同制式盔甲骑士在各自的营地中休息,他们中有原住民,有玩家,有的是从欧罗巴帝国来的玩家战团,有的是从前线一路退回来的边境骑士团,以及各国支援而来的各色骑士团。
他们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不是这场战争的主角,依然气势高涨,等待着自己上阵冲锋的那一刻,而在真正的指挥官眼中,他们只是高级炮灰罢了。
另一边则是充斥着各种畸形怪物,整个军阵都隐藏在血雾,暴风,以及闪电后面的混沌魔军。
纳垢的眷属们奇形怪状,有的已经退化成了一团软体动物般,浑身粘液的蛋白质球体,有的虽然保持着原本物种的形态,却不断向周围喷射着剧毒粘液。
这些怪物行动缓慢,却无人敢惹,连混沌魔军中的其他势力都离它们远远的,在风暴的催动下,不断自我繁殖的瘟疫孢子被吹向了人类方向。
恐虐的信徒要么穿着厚重的盔甲,浑身挂满头颅当做战利品,要么就赤着身躯,变异的肌肉和骨骼本身就是盔甲,就是武器,即使有一个个冠军在上面压制,也无法阻止它们自相残杀,战斗,血液就是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
色虐的子民躲藏在层层伪装后面,搔首弄姿,向那些毫无审美可言的狂暴之徒发出邀请,口味重的甚至敢冒险接近纳垢之子,它们的人数不多,大部分都潜伏在之前的难民潮中一起度过城墙。
而奸奇的孩子则在天空中翱翔,不断玩弄着狂暴的混沌能量,除了翅膀和尖嘴看不清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