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仅仅四年,仅仅才四年!”
说完,婷婷也顾不得颖梅和潘钰在,扑到慕容云怀里,环抱着他的腰,放声大哭;婷婷一哭,带动着颖梅、潘钰也一起开始流泪;慕容云眼眶也酸酸的,但他知道此时绝不能和她们一样的儿女情长,不能表现出过于的黯然神伤,自己一定要镇定、要泰然处之,这样,才会令她们觉得一切都没有想象得那么糟。
慕容云也不避讳颖梅和潘钰在旁边,搂着婷婷的腰肢,轻轻的抚摸着,安慰她:“婷婷,别哭啊,也别想那么多,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婷婷又在他怀里抽泣了一会儿,才止住哭声;慕容云接过潘钰递来的纸巾,给婷婷擦着眼泪。
“我听颖梅说,”婷婷拿过纸巾,一面自己擦着泪水,一面问,“你必须回国,而我们三个和孩子们要留在这里,是吗?”
慕容云望了颖梅和潘钰一眼,目光回到婷婷的脸庞上,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目前来看,只能这样,我还没有想到其它更好的解决方式。”
婷婷脱口而出:“那我们和你一起回去,我们都回去,不行吗?”
说完,婷婷看着慕容云,又求助似的望着颖梅和潘钰,却看到她们两个只是摇头,明白她们是不赞成自己的想法,眼泪又汩汩的流了下来。
婷婷的话,让慕容云心里更感酸楚;当初婷婷怀了宝宝以后,任凭他苦口婆心的劝说、恳求,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回国,宁愿自己独自在这里抚养孩子;如今,在一起生活了四年,两个人之间,除了爱情,还有浓浓的亲情,彼此都是对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慕容云记起了一句话:“To the world you may be one person, but to one person you may be the world.(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某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不难想象,看到那份调他回国的传真电报,对于颖梅、潘钰和婷婷来说,真的无异于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婷婷,”慕容云温和而又耐心的说:“你想过没有,四年前,我和潘钰、颖梅为什么来这里?”
婷婷无力的点头,“我知道。”
慕容云说:“我爱你们三个,我觉得这没有错;我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行为顶多会受到社会伦理道德的谴责,却不会受到党纪国法的严惩;可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已经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是有职务的受组织纪律约束的海关公职人员;当时来澳洲,也是恰好有这么个机会,能让我暂时躲开党纪国法和组织纪律对我这样行为的约束;如果我带你们三个回去,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吗?现在,我又被任命为直属海关的关长,党纪国法不会允许我同时拥有你们三个,组织上也肯定不会姑息手软;你虽然一直在国外,可也知道,这些年,国内那些落马的各级贪官,很多都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被牵扯出来,从而才折戟沉沙、身陷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