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梅虽已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可她侧躺在床上的风姿,慕容云仍能品味到浓浓的少女感;她那掩映在一抹阴翳间,湿漉漉、微张微翕桃源的整个轮廓,还有那两片尚未恢复到原始状态,如沾霜带露的玫瑰,绽放于大花瓣儿之间的的小花瓣儿,十几年了,这处圣境的芳容雅姿似乎并没有太多改变。
颖梅侧卧的身姿,是幽韵撩人的;这也是慕容云很喜欢的欢爱姿势之一;但颖梅,潘钰和婷婷都不太愿意以这种姿势接纳慕容云的进入;这样的姿势,完全是慕容云一个人在为所欲为,完全是他一个人的狂欢;不论慕容云采用后入式,还是虚乘在她们腿上的直角式,她们都是被动的,只能无所事事般把脸庞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既享受不到视觉之乐,就连慕容云狼奔豕突,以及他的男性体征深植于她们体内之时的那种壮硕的充实,还有他强劲有力怒放时的带来的感官之乐都会大打折扣,她们三个从来没在这种姿势下到达过“orgasm”时刻;因而,几年来,慕容云极少采用这种方式和三个心爱的女人行鱼水之欢。
此刻,慕容云相信,只要他的男性体征挺进颖梅的桃源,颖梅表面上再不乐意,也会等他舒服的怒放完毕之后才和他“算账”,绝不会让他“无功而返”。
进,还是不进?慕容云暗自苦恼的笑,多年以来,他头一次遇到这样不大不小的难题,头一次眼睁睁的瞅着心爱之人曼妙可人的私密之处,却不敢夺其门而强行进入。
犹豫再三,慕容云选择了后者;其一,图一时舒坦之后的后果,很可能又要被颖梅再没完没了的折腾,他实在是有些怕;其二,他唇舌尽心尽力的服侍了颖梅那么半天,他同样有种经过了一番大战似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松散,说不出来的乏力;其三,颖梅既然有话在先,执意“不给”,他强行索取做也没什么趣味,还可以落个“自我救赎、自我惩罚”的好姿态。
慕容云也侧身躺下,从背后拥住颖梅,故意的将仍呈昂扬状态的男性体征紧贴在她身上。
颖梅回手握住慕容云的男性体征,调侃的语调中带着丝丝慵懒疲倦,“嗯,慕容参赞表现不错,还是蛮有定力的。”
“宝贝儿,”慕容云唇边隐匿着笑意,在颖梅耳边柔声说:“应该是头一次吧,我‘表现’得不错,你的感觉却不是太好,是不是?”
颖梅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转过身,往他怀中偎了偎,“可不是,那个时刻虽然和平时一样,解脱感、紧绷感、悬浮感都有,可总觉得少了什么似的,感觉怪怪的。”
“那肯定是了,”慕容云摩挲着颖梅的桃源,干笑了几声,“应该是觉得这里面空荡荡的吧?”心中却想,还是雪儿形容的贴切,他的“舌耕”虽也可以令她们快乐舒爽的抵达“orgasm”状态,总归是在“孤独的飞翔”。
颖梅不满意的睁开眼睛,握住他的男性体征,稍微用力的攥住,“我看你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我说的是事实,”慕容云借着颖梅的手耸动着男性体征上,“没有它的推波助澜,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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