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死了!”颖梅用力的掐了他一下,“这句话用在这里算是被你糟蹋了。”
“如果不这样,”慕容云反驳:“你们怎么能那么舒服?!”
“那你呢,”颖梅问:“你不舒服吗?”
慕容云想了想说:“每一个男人都渴望成为伟大的爱神,这在男人的自我形象中占有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如果一个女人在做爱中没有获得性满足,男人所受到情感上的打击甚至超过这个女人,这是女人常常低估的,甚至难以相信的,然而情况的确如此;当许多男人发现他们无力给配偶性满足时,他们几乎对床第之欢失去一切兴趣,少数人甚至感觉自己不是男人,简直是生不如死。”
颖梅捏了捏慕容云的脸,“那你应该很自豪吧,最起码基本每次都把我带到那种境界。”
得意的笑容浮现在慕容云的眉宇间,“其实,不论是和你,还是和潘钰、婷婷做爱,我越来越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那种能让你们快乐的成就感,你们的心满意足不仅能让我更快乐,你们的快乐使我感觉被需要、被爱;你们千娇百媚的回应好比一面镜子,让我看到了自己付出的美好。”
颖梅脸上不觉又流露出幸福的微笑,她深爱的这个男人,连这种事情都做的这样完美,都会首先为女人着想,不愧她们三个都爱着他;而那种感官之乐,其愉悦的程度,用普通的语言难以言表,要是没有感觉到过,多遗憾啊!
两个人相拥了片刻,慕容云在颖梅胸前的樱桃上嘬了一口,跳下地,一边穿着睡衣往外走,一边说:“我去看看朵朵。”
颖梅望着他宽厚挺拔的背影,低声叹了口气。
“女儿是父亲前世小情人。”颖梅以前听这句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如今自己有了女儿,切身体会到慕容云对女儿朵朵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父爱,她才相信,这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至理名言!
慕容云对在澳洲的四个儿女都非常疼爱,可颖梅、潘钰和婷婷都看得出来,他对四个儿女的疼爱是分“档次”的,女儿朵朵毫无疑问的排第一,其次是长子思云,思霆、思霖小哥俩并列第三。
只要在颖梅这边住,慕容云早晨起床后第一件事,一定是先到孩子房间看看还在睡觉的两个宝贝,但他的父爱表现的可不一样;女儿,他一般是轻吻一下她的脸蛋或者脑门;儿子嘛,他不是轻刮一下鼻子,就是轻拧一下耳朵,好多次都把孩子弄醒了。
傍晚下班回来,慕容云一般是先抱一会儿儿子思霖,之后一直到临睡前,他一时半会都离不开朵朵,只要小公主在,他的眼里就没有别人了;有时候,他陪两个孩子在房间里玩,女儿朵朵或坐在他腿上,或被他抱在他怀中;儿子思霖也喜欢往爸爸身上腻乎,可也只一会儿,与爸爸最亲近的位置就会被比他出生早几分钟的姐姐占领。
颖梅提醒慕容云不能厚此薄彼,要端正做父亲的态度,重男轻女要不得,重女轻男同样要不得。
慕容云的回答是:“遗传!我小时侯不知道挨了孩子他爷爷多少巴掌,多少皮带,可他老人家没动过琳琳一指头。”
慕容云对女儿的父爱绝对是爆棚的,可女儿感冒了,直到此刻他才想起去看看,颖梅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