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毕竟才三十四岁之龄,体质又好,歇了一阵儿,除了感觉双腿有些酸,不再觉得有多累。
几个小时的“河坊街”同游,更是将他与沈雪心底激荡的蜜意柔情升华到如火如荼的境界;两个人喝了杯水,宽衣解带,到浴室同浴后,相拥相抱着登床蹑榻,共效于飞之乐。
户外,是春风沉醉、细雨飘飞的晚上;屋里,是静谧温馨、情色绮丽的良宵。
这一次的鱼水逞欢,慕容云和沈雪仿佛相知相爱、执手多年的恩爱夫妻,郎情妾意,默契十足,你来我往,迎送自如;紧密相连的方寸之地是让他们忘记疲惫、忘却烦忧的快乐之源。
这一次,慕容云的男性体征长时间的流连、深植于沈雪温暖如春、泉涌奔流、幽深杳然的桃源。
这一次,或许是因为慕容云动作轻缓,沈雪第一次感觉到他男性体征前端的蘑菇头突出来的那个边沿儿,甚至明显感觉到了他在她体内的形状,她仿佛还能听到他的男性体征豁开她肉壁的声音。
这一次,慕容云每一回的深入浅出,沈雪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向纵深挺进,她就会很舒服很满足的左右摇摆头部宣泄快意,他的每一次浅浅抽离,她就很着急,特别的期待他快些进来。
这一次,当慕容云将男性的菁华怒放在沈雪的幽深之处,如醉如痴的沈雪发出的是如莺鸣鸟啭的低吟,并不高亢,但那种压力骤然舒解的妙不可言的舒畅,依然如期而至,袭上心头,弥漫她全身。
一番舒缓漫长,意味悠远,令人欲仙欲死的欢爱过后,沈雪偎在慕容云怀中小憩了片刻,终于说出了那句她自己最不愿意问,同时也是慕容云最不想回答的话:“你什么时候走?”
慕容云明白,沈雪问的是他什么时候回滨江,但又不忍心那么直接的告诉她,“我这次的假期只有四十五天,按总署要求,还有十天就该启程返回澳洲了。”
“好快啊,”沈雪往他怀里偎了偎,“那你什么时候回父母那里?”
“我打算…”慕容云停顿了一下,“后天,星期日回去,还要先到滨海,车在那里。”
“嗯,”沈雪没有任何异议,特别平静的点了点头,“明天我给你订机票。”
慕容云打定主意,如果沈雪挽留,他就再呆上两天,再好好的陪陪她。
可沈雪偎在他怀中,柔若无骨的手指轻抚着他软软的男性体征,似乎只是急着让她的“小宝贝”快点蓬勃,快点振奋,却没有说出一句挽留的话。
房间里安静下来,这是两个人重逢之后,第一次这样的相拥着沉默。
沈雪抚弄了慕容云好一会儿,仍不见他的男性体征有什么明显的起色,依然是垂头丧气,绵软无力。
沈雪仰头,吻着他的耳垂,“你不想要了吗?”
慕容云被沈雪吻得痒痒的,“想啊!”
沈雪捏了捏他软得如煮熟了面条般的男性体征,微蹙着眉,“那怎么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