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颖梅准备的很是丰盛。
慕容云和颖梅都知道潘钰吃不了辣,又有好多“忌口”;因此,只要有潘钰在,他们下厨时都特别在意,每道菜都远离辣椒,那些潘钰不吃的菜不仅不会出现在餐桌上,菜里也见不到一丝一片用来调味的生的葱姜蒜,就连熟的,用油提过味后,也捞了出去。
吃饭时,慕容云开了一瓶飞天五十三度茅台酒。
斟满三个人的酒杯,慕容云擎杯在手,意气风发的说:“‘仰天大笑出门去, 我辈岂是蓬蒿人’!这杯酒我敬挚爱的你们,为我们三个人的‘苦尽甘来’,也为我们即将到来的异乡国度的幸福生活,干杯!”
三个人酒杯相碰,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放下酒杯,潘钰笑吟吟的望着慕容云,“你这个海关赫赫有名的大才子,用词竟然也这么不准确。”
“潘博士,那你说说,我哪里用词不准确了?”
颖梅接过话茬,“潘钰的意思是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苦’,何谓‘苦尽甘来’,是不是,潘钰?”
“不错,”潘钰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慕容云殷勤的给她们俩盘中各夹了一块粉蒸排骨,“你们两个不用安慰我了,不管我用词是否准确,我只是希望自己能带给你们所能感觉到的幸福和快乐。”
“慕容,”潘钰并不避讳颖梅在旁边,深情的说:“不论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也不论在国内国外,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和快乐。”
颖梅深有感触的说:“与熟悉的生活疏离,需要很大勇气,但只要与自己爱的人在一起,不论在哪里,都是流光溢彩的人生。”
慕容云望了望坐在右手边的颖梅,又看了看左手边的潘钰,笑着说:“我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颖梅和潘钰一同凝视着他,同声问:“什么感觉?”
慕容云端起酒杯,惬意无比的呡了一口,“我感觉你们俩越来越像是同一个人。”有一句话当着她们俩的面,却无论如何不敢说出口,“除了在床上!”
慕容云和她们两个共处时,一直秉持着安之若素,有礼有节的淡然态度,从不和她们开过分的玩笑,也不会和谁过分亲昵,只有单独相处时,他才会恢复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嘴脸。
三个人推杯换盏,在欢声笑语中,期冀着很快就要到来的异国他乡的美好幸福的生活。
也在这欢声笑语中,慕容云下定决心,一直藏在心里的“那件事”,今晚一定要对她们两个和盘托出,不能在隐瞒下去。
吃过晚饭,颖梅和潘钰收拾餐厅,洗刷碗筷,慕容云到客厅里接听、回复同事们的祝贺电话和短信。
颖梅和潘钰忙活完,慕容云的手机也响得不那么频繁。
颖梅在长沙发上居中而坐,冲泡着一壶“铁观音”;慕容云看着紫砂茶壶在颖梅的手指间,轻巧得如一张薄纸,她左手中指按住壶钮,水流悠然而下,手腕带动手指,恍如描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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