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当鲜艳的五星红旗伴着军乐队演奏的国歌声冉冉升起的那一刻,她看到慕容云热泪盈眶;沈雪理解,这位在驻外大使馆工作了四年的海关参赞,国旗赋予他的意义不同于她们这些从未走出过国门的人;这一刻,沈雪握住慕容云的手,“亲爱的,找个假期,我陪你去天安门广场看升旗仪式。”
慕容云回国后的近一个月的时间,沈雪清楚的记得他只在外面吃了四顿晚饭,分别是宁杭市委书记、市长、主管外经贸的副市长和宁杭国检局局长给他设摆的“接风宴”,每次他也只是酒意微醺的回到家中;此外,再有邀请,他都婉言谢绝。
在沈雪看来,“八小时”之外,慕容云的生活是单调而枯燥的,甚至有点儿“宅”。
一天晚上,沈雪学得有些累了,起身走出书房;慕容云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大短裤,坐在沙发上专心的看着书,没理会她。
沈雪瞄了一眼慕容云手中的书,是位列十大禁书之一的《剪灯新话》,她坐到他身边,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胸口笔直的向下游走,直至淘气的把手伸进他的短裤中,顺着小腹往下抚摸。
“干嘛?”慕容云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还不到九点半,探头在沈雪唇上嘬了一口,“今天想早点儿睡?”
沈雪捏了捏慕容云的男性体征,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呈昂扬姿态,“怎么没有反应?看这种书不都应该想入非非,心猿意马,欲火焚身吗?”
慕容云好笑的合上书,“这本《剪灯新话》应该是我看过的禁书中,尺度最小的;主要描述了元末明初社会大动荡时期下层男女扭曲的情欲表现,几乎回避了男欢女爱的过程,实在是称不上禁书;作者自己也坦陈此书‘近于诲淫’,相较于《金瓶梅》、《红楼春梦》、《国色天香》等禁书,差之甚远。”
“有可读性吗?”
“有,”慕容云肯定的点点头,“这本书较明代之前的文言传奇,辞语绮丽,情节新奇,比较有趣,有点像《聊斋》,我推荐你读一读。”
“好,考完试,我也看看。”
喝了杯茶,见沈雪还不回书房,慕容云问:“今晚不学了?”
沈雪靠在慕容云身上,“有些累,想和你聊会儿天。”
慕容云以为沈雪问他和潘钰离婚的真实原因,不管是“因公”还是“因私”,势必都会影响她的心情,他本能的拒绝,“不管你想聊什么,最好等考完试再说。”
“不嘛,”沈雪偎在慕容云怀里撒娇,“你答应过我,这些日子对我‘唯命是从’的;再说,和你聊天,既是放松,也是修正我自己的过程。”
“好好好,”慕容云宠溺的在沈雪脸庞上吻了一下,“想聊什么?只限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