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颖梅也知道慕容云后背上的指痕犹在,那完完全全都是她的“杰作”。
虽然三女共侍一夫已经多年,但颖梅并不了解潘钰和婷婷在浑然忘我的“orgasm”来临时,会以何种肢体动作诠释强烈的感官之乐,释放妙不可言的快意?但她知道她们两个和慕容云纵情之时,都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欢爱的记号。
颖梅是到滨海之后,不知不觉的逐渐养成了“尅人”的“坏习惯”;她也曾几次三番的提醒自己要改正,提醒自己下一次一定不要再这样,可每次被慕容云所向披靡的冲撞带到了那个快感瞬间爆发的时刻,如果不紧抠住他的后背,那所有美轮美奂的兴奋、舒适,以及全身那股不可抑制的张力,她都不知该如何宣泄出来。
对于颖梅的这个习惯,慕容云却是以一番谬论持鼓励的态度:“‘战争’后留下伤痕才说明我不遗馀力,每当在镜子中看到背上的血印,我都会自豪的微笑,因为那是我最爱的女人无拘无束的、完美享受性爱的真实回馈!”
有了慕容云这番话,颖梅便不再刻意控制临潮状态下的放任,但却将指甲修剪得很短;即使这样,十次“orgasm”之中,也得有三四次会在慕容云背上留下渗着血迹的指甲印。
由彼及此,颖梅特别能够理解潘钰为何昨晚会如此下狠口的咬慕容云;他归国在即,即将面临不知何时才是尽头的聚少离多的日子,潘钰和他做爱时肯定满怀忧伤和不舍,紧绷时刻里那火热的需索得到充分的满足,忘乎所以的咬他一口,既是愁闷的骤然舒解,也是快感的极致扩散。
一霎时,天各一方的离愁别绪又悄然溢满了颖梅的心怀,她偎在慕容云胸前,手臂绕到他背后,轻抚着他脊背上方凹凸不平的血痂,柔声问:“这两天,她俩应该都没究诘你和沈雪的事儿吧?”
“没有。”慕容云缓缓摇头,浓眉轻挑,笑微微的看着颖梅,那神情仍是“你怎么知道?”
颖梅轻掐了一下慕容云的后背,没好气儿的说,“婷婷本来对你出轨的事儿就不是特别纠结,又怎么会在这当口不合宜的提起?潘钰如果因为你出轨和你闹别扭,她还能和你做爱?”
“是是,你说得对。”慕容云嘴上承认,心中却不认可:“那可不一定,你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钰儿和我做爱时不知道有多热情和主动。”
“她俩没和你提,”颖梅指尖在慕容云胸膛上无规则的轻划着,“实际上,还有另外的原因。”
“是什么?”话出口,慕容云也顿有所悟,笑着问:“你们三个又达成了‘协定’?”
颖梅点头,“前天,在婷婷那儿,你下班回来之前,除了把你接到回国调令的事情告诉她俩,我还特意提起沈雪,想听听她俩怎么处置你?从潘钰和婷婷的神态,我断定她们都还不知道沈雪已经调到宁杭海关工作;婷婷仍然还是息事宁人的态度,说你在澳洲也待不了几天了,不要再因为别人闹得不愉快;潘钰也自然同意婷婷的意见,我又岂能煽风点火的说已经揭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