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叫我冯就好,”冯一平也说,“教授,我反复学习过你的人事管理经济学,并尝试着做了一些应有,效果非同寻常的棒,非常希望未来能有机会,请教授为我们的员工教授这方面的知识,”
“那是我的荣幸,”拉齐尔说,“我同样反复拜读过你的蓝海战略,我得说,在相关的趣味性方面,你就超过了我们很多人一大截,”
“在这方面,连伯南克都比不上你,他目前也只能把复杂的经济学术语,转换成平实的语言,而你却能把那些术语,转换成更有趣味性,更通俗易懂的语言,”
“谢谢,不过教授,机会难得,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跳过这些……”冯一平在他俩之间比划了一下。
互相吹捧神马的,他们现在其实都不需要,而且还耽误时间。
“哈哈,你说的对,”拉齐尔笑着说。
“所以我非常好奇,你为什么那么笃定这次的危机,并没有过去,而且又会在09年底前结束?”他问道。
“因为……”冯一平把他上午刚和保尔森说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所以我认为,最迟到09年年底,至少美国,可以摆脱次贷危机的影响,各方面的数据,会恢复,或者接近到去年底或者今年初的水平。”
拉齐尔想了想,“你的意思,是指09年美国摆脱次贷的影响,但并不包括其它的国家?”拉齐尔注意到了冯一平话中的主语。
“我认为是这样,因为我们都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国家,都像美国这么实力雄厚,更重要的是,不是所有国家的货币,都能有美元的强势地位,”
“从宏观层面上来讲,次贷危机,只是一个引子,一个能引发各个国家经济上深层次矛盾的引子,因此结果自然也会有不同,”
拉齐尔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看向冯一平的眼神,有些佩服。
因为他知道,冯一平这句话的背后,意味着他或者他的团队,对世界上很多国家的经济情况,做了深入的分析。
“我希望能早日看到你对这方面情况分析的论文,”拉齐尔说。
“我们可能会在前沿杂志上刊登一部分,有可能不会刊登,只作为我们内部的学习和研究资料。”冯一平说。
“对,”拉齐尔点点头,“我忘了,你不像我们,你可不在乎这些,”
“主要是我不够严谨,担心自己的一些观点会有失偏颇,有可能会贻笑大方而已,”冯一平笑着说。
其实拉齐尔说得对,他早就不在乎这些。
学术方面的声望,他已经刷得足够了。
而且,自己的这些一定不会错的观点,为什么要普惠所有人?
嗯,这时,他突然有了个想法。
但他迅速把那个想法抛到一边,“教授,我们现在遇到这样一个问题,尤其是我们公司的一些高层管理人员,接下来,将无法在公司内部得到晋升,而他们的薪酬水平,已经足够高,那么,你觉得我们应该如何激励他们?”
“这一点,我觉得,还是可以用延期报酬来作为激励手段,你看,是这样……”
术业有专攻,对这样的问题,拉齐尔是信手拈来,接连回答了冯一平几个相关的问题。
然后,拉齐尔在问冯一平几个关于蓝海战略以及大数据方面的问题,就这样你来我往,这让他们两个人的这次会面,有些学术交流会的感觉。
就这样,他们旁边的餐桌上,都已经换了至少一拨人,他们俩的主菜还没有吃完。
拉齐尔最后问了冯一平一个问题,“从上个世纪开始,美中两国政界和学术界,就中国的汇率问题,一直存在非常大的分歧,你个人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这可是一个大问题。
一个决定拉齐尔对他态度的很关键的问题。
更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