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蛋糕屑。
呈呈天真单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小西,我又不是怕遭罪,我可是男子汉!我就是怕你心疼罢了,每次我化疗,你比我还难过呢。你难受我就难受,你要是不难受,其实我也没多难受的。”
这话一下子说到了温言初的心坎上,心里头一下子暖暖的,又细细密密地疼了起来。
程柯眉头也拧了拧,侧目看向了温言初,“你把儿子教成这个贴心的样子,以后怎么得了?得骗多少姑娘的心啊?”
是啊……以后得骗多少姑娘的心啊。
而呈呈只是嘿嘿笑了笑,没做声,程柯眉梢一挑听出了些大概来,就看向了温言初。
温言初轻轻叹了口气,“这家伙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骗了不少小姑娘的初吻了,程柯,你儿子是个情种。”
小家伙听了这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笑得乐呵乐呵的,程柯摇了摇头,“不像我。”
说完这句,程柯就看着温言初,笑道,“我是痴情种。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温言初懒得理他了,问着蛋糕的香味就忍不住了,切了一块就大快朵颐起来,挺好吃的,她吃了两块,终于满足地笑了起来。
“我爸还没回来么?”程柯转头问了佣人一句,就听到佣人点了点头,“是的,刚才程先生直接让司机接夫人出去了,说是去机场。”
程柯眉头皱了皱,“不是才刚从机场回来么?又去机场做什么?”
温言初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妈交待了我几句让我不要累着,想吃什么就让她们做,然后她就兴高采烈地出去了。”
“兴高采烈?”程柯反问了一句。
温言初点了点头,想到当时陆曼的神情,很是肯定地说道,“对,很兴高采烈。”
嘴都快拉到耳朵根子了……
程柯只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就看向了温言初,“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温言初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心理准备?”
“我爸姓程,程家其实人不多的,我爸是独子,我也是独子。”程柯这么说了一句,温言初点了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妈姓陆,是南方陆氏集团家的小姐,她上面有两个哥哥,我的大舅舅和小舅舅,那可是一个大家庭……人口众多,不像程家这么冷清。”
程柯说完这句,温言初忽然有些了解了他的意思,“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能让曼曼兴高采烈去机场的,一个是我们一家三口,其他的……就是她的娘家人了。”
温言初听了这话一下子愣了,程柯继续说着,“我不知道来了几个,但是不管来几个,无可厚非都是过来看你和儿子的。”
“我……我们这才刚到呢。有没有那么赶……”温言初轻轻皱了皱眉头。
“陆家人也都是雷厉风行的实干家,不过放心,他们都很好相处。”程柯说道这里,心微微刺痛一下,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才说道,“和我爷爷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