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少为人知道,至于具体情况却根本不清楚。
却没想到此时甄宝直接说了出来。
很古怪的看了一眼甄宝,荆飞直接问道:“你所在的五毒神教应该是毒宗的传承才对,按说应该是和蛊宗平等的传承,怎么你刚刚说要听蛊神一个使者的命令?”说完荆飞紧紧的盯着甄宝,不放过一丝变化。
“你以为我想听别人的话啊,我好歹也是五毒神教的教主好不好?”甄宝听见荆飞的话却是一阵很无奈的撇嘴,然后更加无语的看了荆飞一眼,点点头道:“你果然只是知道一点南疆的秘密,否则你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什么意思?”荆飞一愣,不解的看着甄宝。
甄宝撇了撇小嘴,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说道:“你所说的巫蛊毒三宗只是一个统称,其实在整个南疆存在很多的小宗小派,这一点和外面的世界完全不同,南疆地处偏远,用官方的话就是蛮夷之地,不开化,而因为这个原因,让南疆更多的保留了古代遗留下来的一些特征,宗派门户就是其中最明显的一点,而这些们门派中最主要的就是巫蛊毒三个传承最古老的教宗,其他的小宗派基本都是从这三个教宗衍生出来的附庸。”
说到这里甄宝微微一顿,抬头看了荆飞一眼,见他认真听着,继续说道:“巫蛊毒是三个宗派,也是一个宗派,据说最开始的时候这三个教宗也是同出一脉,只是后来发生了分歧才成为三个教宗然后分别传承下来,只是这些历史太古老了,连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三个教宗的传承都有一定的共同点,三个教宗的传承好像是相辅相成,可是却又各自有各自的偏重点,蛊宗最偏重的就是蛊术研究,我们毒宗偏重的是南疆各种毒物的研究,至于巫宗最擅长的则是更为神秘的巫术。”
荆飞皱起眉头,听着甄宝的话,他忽然想起了几天前在那个诡异祭坛看见的一幕,那绝对不止是施毒这么简单,其中似乎好像就存在着蛊术和巫术的诡异,直到现在想起来荆飞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甄宝不知道荆飞在想什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三个教宗的传承本来是等同的,在南疆的地位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向来人和平发展,可是这种平衡在几十年前发生了改变。具体当时南疆发生了什么我不也不清楚,我只是隐约知道大概几十年前南疆发生了一件大事件,在那之后南疆的宗派平衡被彻底的打破,然后就变成了蛊宗一家独大,而我所在的五毒神教本来是毒宗最嫡系的宗门,在几十年前那次事件中,传承被打断,虽然教宗中的前辈始终在不遗余力的试图复兴神教,可是却也根本不能和蛊宗抗衡,至于向来最神秘的巫宗则更是几乎销声匿迹,即便是我这些年也几乎从未听说过巫宗的传闻,除了两三个巫宗的附属小宗还在苟延残喘,真正的巫宗传承好像是在几十年前那场大事件中彻底的失落掉了,至于有着真正巫宗传承的传人好像已经很久都没出现过了。”
“你是说现在整个南疆都是蛊宗说了算,一家独大,其他的宗派都必须要听蛊宗的命令才行?”荆飞不动声色的问道,心里却很震惊,这些南疆的隐秘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之一了,如果不是甄宝说,他根本不会知道这些,而从甄宝的神态看出,这个女人应该不会在这件事上欺骗自己。
“是啊,否则你以为我一个教主为什么要听一个使者的话,还要做我根本不想做的事?”甄宝翻着眼睛说道,一副你终于明白的样子。
“你不用总想着撇清关系,就算你是被迫的,也差点害死我,你以为你这么开拓两句我就会忘记了么?”荆飞瞪了甄宝一眼。
“好吧,我错了,我不该开始算计你,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发落我都可以,只要你不杀我就行。”甄宝马上又低眉顺眼的说道,可怜兮兮的。
“你很怕死吗?”荆飞略显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这已经不是甄宝第一次求饶让自己别杀她了,先前荆飞只以为这女人是故意这么说逗自己开心,可是现在却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很怕死。
而这个事实却让荆飞怎么都想不通,甄宝是什么人,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那可是南疆大名鼎鼎的教主,而且这女人无论心机和手段都绝对非人类,这么一个妖孽般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那么怕死呢?
荆飞怎么也想不通。
甄宝接下来的回答很快给了荆飞答案。
“我不是怕死,而是我不能死。”甄宝看着荆飞很郁闷的说道,表情很复杂,很苦涩。
荆飞看的就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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