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之余,果断的献上了一双膝盖,由衷的赞道:“主公才思敏捷,我等望尘莫及也。也难道师父碰以难以决择之事,都会感叹‘要是主公在就好了’。”
沈云笑着摆手:“如果伯堂这一次与我同行,定会知道魏长老的云朵之说是真实存在的。能由四象变化的数据,还有相关的地貌变化,建立这番云朵论,推导出仙山的最大真相,魏长老才是真正了不得呢。”
赵宣听到这里,不禁探身问道:“这么说,主公亲眼看到仙山的全貌?”不然,怎么如此肯定师父是对的呢?
沈云又摆手:“我没有看到仙山。我这次去历练的天神祭殿就是悬浮于虚空里。仙山与天神祭殿有莫大的干系。想来手法也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赵宣对天神祭殿非常感兴趣。只是,机缘这种事,如果当事人不说,旁人是不好过多打探的。否则就有窥探旁人私隐之嫌。且不说这是仙山的一大忌,便是将心比心,换成他是主公,也不想下属就此问三问四。而且主公能够跟他说这么多,已经是相当信任他,称得上是推心置腹了。做人要惜福。
他的这番心思自然瞒不过沈云。后者本来就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因为他已经吩咐赵宣给季勇等人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而季勇等人体质特殊,单是先前他提的一嘴“从天神祭殿里历练所得”,哪里够用?赵宣只有知道得足够详细,做出的安排方能周全,不露破绽。
“说起天神祭殿,我这次还得谢谢玉锦门和鸿灵上人。”沈云微微一笑,道起了此番历练的始末。
赵宣听得如痴如醉。
待沈云讲完,他还是保持着上半身前倾,全神贯注听讲的姿势。
这是又入定了!沈云笑了笑,提起大肚白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一气灌下。讲了这么多的话,他说得口干了。
和上次一样,赵宣这次入定的时间也不过是十几息。
出了定,他头一桩事就是起身向沈云道谢。
这一次入定,他的心境涨了一大截。很多以前根本无法想通的问题,迎刃而解。受心境大涨的影响,三年来的修为壁垒也松动了。
沈云抬手拦住他:“这是你往日里对云朵之说冥思苦想,今天恰好得了机缘,方能厚积薄发。”不等他应对,话锋一转,再次嘱咐道,“天神祭殿之事,暂时不能外传,万万不可传出此屋。魏长老那里,若是机缘到了,我会亲自跟他说。”想了想,又道,“过些天,我回一趟野鸡岭,说不定他出关了呢。”
“是。”赵宣正色。
对于过去六年里,青木派的情况,沈云已经从赵宣这里知道得差不多了。他初一回来,很多事情还没有捋清,而且现在之形势,他也不好高调出现。是以,他吩咐赵宣,他的行踪暂且保密。
除此之外,他将钱柳及季勇等人都拔给听风堂:“人给你了,如何安排,由你说了算。”
赵宣听了,抱拳称是,心底里忍不住嘀咕:怪不得人家小姑娘不知道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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