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声,一股浓重的烟雾从那名“明军”军官模样的人右手中喷出,他身下的坐骑一矮,轰然摔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灾难让他根本没有时间用处那些高超的骑术,他就被甩了出去,摔得头晕脑胀,半晌爬不起来。
钟世鑫策马绕了一个小圈子,对着那两名帮忙的侦察兵喊了起来:“好配合!这个交给我来解决,回去请你们俩搓一顿。”
两个侦察兵勒了勒马,竖起大拇指表示成交,然后立刻散往两侧,去帮助其他的伙伴去了。
钟世鑫一圈子跑完,刚刚调整好方向,那名蒙古骑兵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钟世鑫用力夹了一下马肚子,战马立刻加速往蒙古人那边直冲过去。
钟世鑫抽出战马一侧挂着的马刀,示威的举了起来,然后,喊起了话来“投降不杀。”
也不知道那名蒙古骑兵到底是没听懂,还是听懂了却不愿意投降,总之,就在钟世鑫喊完第二遍的时候,他居然晃晃悠悠的举起了手中的骑弓,并且,还轻蔑的笑了一声,对着钟世鑫喊道“你的火铳已经打完一次了,你没有火器可用了。”
“!”钟世鑫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对面的蒙古人是被战马摔的眼神不好使了吗?没看到自己手中的马刀?
不过,既然对方不听警告,继续拿起武器顽抗,还威胁到了自身的安全,钟世鑫也就遵守战场准则,不再留手了。
钟世鑫用马刀侧面往马屁股上拍了一下,战马立刻奋起四蹄疾奔了起来。
那名蒙古骑兵才刚刚从地上捡起一根羽箭,都还没摸去上面的泥土呢,就听到了急促的马蹄声,抬眼一望,就看钟世鑫举着马刀冲锋的样子,顿时脸脸色就是大变。
现在,他手中的羽箭被泥浆包裹着,重心不稳,保持平衡的尾羽也无法保持正常工作,所以,他瞬间就做出决断,松手抛下弓箭,转手就去拔刀。
可惜,他低估了钟世鑫的骑术,也高估了刚刚从战马上摔下来之后他自身的身体状况,肋骨间一阵剧痛,让他的动作稍微的缓了一下。他都还来不及抽出腰间插着的弯刀,钟世鑫骑乘的战马就从他身边呼啸着掠了过去。
钟世鑫从习惯右手出刀,自然是从对方的左侧经过,在掠过敌人之前,他就俯下身体握紧刀柄,做好了一切预备动作,只等着经过敌人身边了。
在和敌人交错而过的一瞬间,钟世鑫的右手轻轻一挥,马刀借着马速瞬间切断敌人的脖子,戴着皮帽的头颅被带的高高飞起,然后在半空当中脱离开来,剩下的大半个身体喷溅着鲜红的血水均匀的洒落在地面上。
早就习惯了杀人,也经历过濒死状态的钟世鑫,早就练出了一副古井不波的心态,杀完了人之后,除了出了一口刚才丢失面子的恶气之外,全无其他,只有深深的空虚感缭绕在心头。
不过,他立刻开始了自我调节,政委们宣讲的国家利益,人民利益,种种错综复杂的名词和责任、荣誉等一起涌上了他的心头,这些积极向上的东西,瞬间就让他摆脱了那种淡淡的愁绪,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