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也就让李氏三兄弟有机可乘。
只是在官老爷面前有机可乘,并不意味着其他地方也能逃得过。
审讯完这三兄弟后,有人暗示让手下关着那些人几天,页泰对这几个人没有办法,也就照行了。
没想到刚刚晾了他们两个晚上,那李氏三兄弟哭着喊着找狱卒要求坦白。
“官兵老爷,求您通报一声,我们坦白,我们坦白了。”
“官兵老爷,求您让页大人来一趟吧,我们说,我们都说。”
“官兵老爷,这不是我们啊,这是蒋家让我们这么做的啊,这都是蒋家啊。他们说让我们带人去驿站,让我们专门找那个要看大米的那个男人。”
“对啊,还说只要有人要求看有毒的大米,我们就往他身上招呼,越狠越好。可是谁知道他身上有蛇啊!要是知道他身上有蛇,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了啊!”
“官兵老爷,您就行行好吧,我们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就是的,我们不敢了。我们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儿,您就发发善心吧。”
旁边还有几个人跟着说:“官老爷,我们可都是被冤枉的,就是李家的三个兄弟拉着我们去的,我们以为他们就是去评理的,谁知道他们是有预谋的啊!”
“官老爷,我们也是受害者,您不能总关着我们啊,我们还得出去挣钱养家呢。”
他们喊了一阵子,监狱里还是没有人来,几个几乎贴在栏杆上的男人如同小绵羊一般转过头来,对着后面的墙跪着。其中有一个叫刘洋的双手合十,用膝盖向前蹭了两步,卑微地说:“青蛇祖宗,您就饶了我们吧,您看我们喊也喊了,说也说了,可是那些牢头们不过来啊,他们不过来就不能叫大人来,页大人不来我们跟谁坦白啊?祖宗啊,您行行好,今天就饶了我们吧。”
在外面看不到,可是一个牢房里的那六个人分明都能感觉到一条青蛇的存在。这条青蛇简直就是他们的梦魇,让他们整日魂不守舍。
只见那青蛇忽然从草丛里飞了出来,直奔那个叫刘洋的下身张开血淋淋的大口。其他人看了之后都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
这一口还没咬下去,那个叫刘洋的已经嚎啕大哭:“妈呀,官老爷啊,快来吧,我们都招啦。我们是故意的,故意的,因为我们收钱了,别人我不知道,我收了一吊钱,现在一个大子都没花呢,钱就藏在我那小木屋靠东边墙的那块活动的地板里。您赶紧来吧!那钱我都孝敬您啦!”
接着监牢里此起彼伏的“忏悔”声音让人想听不到都不行。
监牢旁边的暗室里,页泰一脸诧异地看着古擎天。古擎天没有说话,可是闪耀的桃花眼让任何人都知道此时他心情非常不错。而一旁坐着的召瑾瑜则是毫不在意地往嘴里扔着五香花生。
页泰点头:“擎天,这件事可以结案了。古家粮铺是无辜的,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本官会为古家粮铺做主的。”
古擎天看了召瑾瑜一眼,召瑾瑜向他挤了挤眼睛。“页大人,擎天还有个不情之请。”
“是什么?”
“请页大人暂时不要把审讯的结果公布,或者说只公布一部分就可以了。”
“哦?这怎么说?”
“请大人先公布中毒案件和古家的粮店没有关系,其余的事情还请过后宣判。”
“这是为何?如果不宣判所有结果,那你手下的林木以及一干人等都要继续在这里继续住下去的。”
古擎天道:“李氏三兄弟只是小虾米,草民只是想看看背后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动我们古家的主意。只是惩罚了这些小虾米,幕后主使还会找其他人来对付我们古家的。更何况草民觉得蒋方舟的事情也需要搞清楚。”
页泰点头:“嗯,你说得对,不知道蒋方舟现下如何了?”
古擎天道:“经过我四弟的调理,他现在已经好多了,体内大部分的毒素已经清除。”这可是一个好用的利器,尤其是对付蒋一剑那个小人。既然蒋一剑你敢欺负到我古擎天的头上,就别怪我古擎天手下无情。
牢里古擎天等人正在为案子破了而高兴,明月庄里,罗溪也盼来了她的信息。那几只飞往十方城的信鸽都回来了。而两张字条上都是同样的字:“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