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蒋家的儿子每人一份的地图有可能就藏在他的这枚玉佩当中,如今玉佩不见了,他一定是把那玉佩上的图案烙印到自己身上了。”
“走,去看看。”
两人到了蒋一帆的旁边,撕开蒋一帆的衣服,发现左胸上的那个玄武的烙印很是清晰。
罗溪看到那图外表是一个玄武的形状,可是玄武的后背花纹很是奇异,那应该就是地图的纹理吧?
“你们干什么?”蒋一帆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忽然对他的这枚烙印感兴趣了,心里很紧张。
“没什么,就是欣赏一下。”
说是欣赏,就欣赏的时候人家把他身上的那个烙印给拓印下来了。
“你们干什么?”
“欣赏一下,紧张什么?”
“有什么好欣赏的?”
虽然这话说的淡定,可是罗溪和霍振凯都听出了他言语中的紧张。他越紧张就说明他身上的这个烙印越有问题。
罗溪拿了墨水往蒋一帆的身上涂去,蒋一帆不断扭着身体高喊:“你们要做什么?我告诉你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标记,我小时候看着好玩就弄上了,你们别把那么脏的东西往我身上涂。”
霍振凯立刻扳过了蒋一帆的身子,让罗溪可以方便拓印。
由于蒋一帆的不配合,那拓印弄了三四个才有一个满意的。
看到对方已经拿到拓印,蒋一帆依旧不死心:“我告诉你,就算你拿到了也没用。”
“有没有用就不劳您Cao心了。”
相对于罗溪,霍振凯对这张地图更感兴趣,他就是觉得这张地图能带他找到回去的路。
“这张图交给我吧。”
罗溪对霍振凯填补地图的能力深信不疑,这可是他们特种大队的必修课,只要霍振凯想要弄好这东,出结果只是时间问题了。
“好,这图给你我放心。”
出了牢房,霍振凯问:“带回来的那些人怎么办?我恐怕没时间一个一个审问了。”
罗溪看了一眼后面的营帐,里面是猛虎山的百十个兄弟:“不如练练兵,这些都是大夫,并不难问。”
霍振凯也正有此意。
一个人的职业病上来真的是没法治的。霍振凯在这里培训了猛虎山的这些男人几个月,发现他们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战友的关系,和现代社会手下那些毛头小子没有任何区别。而且这些小子也都是些热血男儿,把他们培养成兵王也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
兵王怎么成就?那是靠各种训练以及实战演习锻炼而来的。现在就有一个不错的机会摆在面前。
瞿云海回到家里,自然是受到了各种欢迎,家族里有点头面的人都来了,以表示对这位青年才俊的关心。他表面上和这些长辈们应付着谈笑自若,收放自如,可是内心深处却不在于此。
好长时间没有洗澡,瞿家特意吩咐把有香汤的院子清空,专门给这位云海公子享用。
当瞿云海坐在温泉池子里,仰望着天空,池中水汽氤氲,躺在这里仿佛仙境一般。
夕四公子是谁?
为什么他会救我?
他救我有什么企图吗?
是对我有企图还是对瞿家有企图?
夕四是王牧之带回来的,这次营救为什么他不找王家,而是找了越家?这其中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想了很多,可是无解。
“少爷,衣服准备好了。”
“放那里就好了,你下去吧,不需要伺候了。”
一直到仆人来送衣服,瞿云海才发觉自己已经在温泉里泡了太久,连手指上的皮肤都出了褶皱。
穿上衣服,一看就是家里人精心准备的,浅绿色,Chun天的颜色,他最爱的颜色。
当穿到最后一件外袍的时候,忽然发现里面掉下来一张纸条:“戌时,食锦楼。”
瞿云海拿到纸条手一收,喊着:“来人!”
“少爷,什么事?”
“刚才给我送衣服的那个人呢?”
“少爷,刚才就是奴才给您送的衣服啊。”
瞿云海看着这个仆人,他认识,是平时看管香汤的人叫允书,虽然年纪轻,却也是瞿家的老人了,因为他三岁的时候就被卖到瞿家了。若说是这个人是别人安插在瞿家的暗桩?应该不是。看管香汤的人都是父亲一手安排的知根知底的老人,应该不会出现这个问题。
“刚才你送衣服的时候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吗?可曾和谁交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