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弟兄们开开眼。
罗溪问:“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
罗溪走到他身边,绕着他走了一圈,问:“你身上的东西就行吗?没有别的要求?”
“对,只要是对方身上的就行!”安宇的眼睛故意不去看罗溪的那两把烈焰。
“那就不用比了。”说着罗溪拿出了一个小玉佩,白色的圆圆的一个环,上面还有些破旧的穗子。
安宇一捂胸口:“怎么?不可能!” 你什么时候动手的?
“这个是你的吗?”
溪流也找到了心理平衡:“哎呦,安子,这不是你的宝贝吗?平时捂着都不给人看,怎么这时候掉出来了?”让你刚才说我。
安宇脸刷一下红了。就在刚才,他还要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呢,结果就是那么一瞬间,他的玉佩就没了,而且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是你的就给你,装好了,下次别又让我不小心捡到了。”
说是捡到,谁能相信呢?那枚玉佩是安宇心肝宝贝一样的东西,天天放嘴里怕化了,顶头上怕摔碎了,平日里只是放在胸口,别人要看一眼都舍不得拿出来。今天就这么莫名奇妙地到别人手里了,自己还混不知呢。是自己不够敏感了?还是对方的技术太高超了?
“已经四个了,还有一个,打算比什么?”
大家都把目光看向那个满脸憨厚的汉子。那个汉子问:“你就是那个夕四公子吗?”
罗溪不解:“是啊,怎么了?”
那大汉忽然抱拳:“夕四公子,我叫林木,他们都叫我木头。听说你医术高超,能不能救救我爹?”
罗溪一挑眉毛:“你怎么知道我会医术的?”
林木道:“前段时间我去十方城给我爹请大夫,可是十方城的大夫嫌我穷,不肯来。回来的路上我听说越家的老太太就是被您治好的。他家老太太的病是连瞿家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的。可是您治好了。所以我想您也一定能治好我爹的病。”
遇到病人,罗溪总是特别认真:“去看看。在没看到你爹之前,我不能做任何保证。”
那七尺高的汉子居然给罗溪跪了下来:“不管结果怎样,我林木谢谢您了。”
罗溪赶紧把林木扶了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乱跪什么?救人要紧,还不快带路!”
刚才被罗溪打败的四个人忽然对这个蒙着面纱的姑娘肃然起敬,因为他们感觉到在那个姑娘眼中,他们这样的人,生命也是被尊重的。
在一个稻草屋中,罗溪看到了林木的父亲。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可是一脸的愁容和虚弱的神态,让人感觉不到四十多岁人应该有的精明强干。一头的白发根本不像这个年纪应该有的样子,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谁能想到一个人的面部是铁青色的。
罗溪搭上林木父亲的脉,这个脉象好奇怪,仔细用心感知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间睁开了眼睛:“老伯,你被什么人抓去了?”
林老伯本来不想说什么,只想这样静静地死去。只是他舍不得林木这孩子。他一生未娶,林木是他捡来的孩子。他把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两人相依为命,觉得在一起就是一个家。谁料想那日他上山采山货,却被人抓去了。接着噩梦就开始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罗溪感觉到这样的身体绝对不是一两天或者一两个月就能造成的。“被捉去了多久?一年?两年?”
林木焦急地问:“我爹怎么了?自从去年回来后我爹一直不说这失踪的五年他究竟取了哪里。怎么问都不说。”
罗溪眼里充满了寒光:“抓你的人别让我找到,若是让我找到一定让他也尝尝这个味道。”
“夕四公子,我爹究竟怎么了?您告我行吗?”
罗溪看了一下林老伯,林老伯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躺着不说话了。
林木焦急地问:“公子,您就告诉我吧,我爹到底还有没有救了?您医术高超,一定有办法的!要多少银子我去想办法,就算这辈子还不上,我林木下辈子做牛做马也会还上的。”
白朗等四个人也跟着说:“公子,救救林老伯吧,今天我们几个得罪了公子,给公子磕头认错!回头我们一起找钱,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说着几个人就要下跪。
罗溪啪的一下拍了桌子:“我刚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才说完多一会儿?你们就忘了?人又死不了,你们总跪什么跪?”
溪流最先反应过来:“公子,你是说林老伯有救?”
想了一下:“阎王遇到我也没辙,不过就是过程就是痛苦点,你能忍吗?”
林老伯没想到自己还有活的希望,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努力点点头:“能,能忍。”
林木激动地握着林老伯的手说:“爹,你有救了,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