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似的往外飙血,止都止不住,就好像被谁划了一刀似的。
这情形莫名眼熟,找机会再打金闪闪一顿吧。
唔……话说回来,圣人会被天之锁克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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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手续已经办好了,”罗曼敲敲本来就是开着的病房门走进来,手上唰啦唰啦地翻着什么,走到病床边上之后把它交给了林殊:“这是手术同意书,你先看看。”
“我怎么感觉少了好几个流程?”我仰头看向因为讲话而显露出模糊身形的医生:“术前检查呢?术前谈话呢?”
“你怎么这么熟练啊!”蠢弟弟忽然吼我:“早知道自己眼睛不舒服所以提前查过了是吧!”
“呃……这不是常识吗?”我摆出一张无辜脸:“电视上都这么演。”
“哼,我不看你那些肥皂剧。”他哼了一声,开始低头看同意书。
“《法医秦时月》挺好看的……”我嘀咕了一句,转向罗曼:“话说林殊签名没用吧?”
“是啊,未成年签这个是没有效力的,我作为这里的医生,能勉强把住院手续办下来,但这个东西却不能作为病人家属签字。”罗曼耸了耸肩。
“你不止是那个小诊所的医生?”我稍微有些诧异。
“基本上……”罗曼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能不能在林殊面前说,但最终还是开口了:“我在这座城市里所有的医院都有挂名。”
“你就吹。”蠢弟弟头也不抬地应道。
这话我倒是听懂了,罗曼,以及被他顶掉的原本的【监测员】,全都有那么一点薛定谔的猫的意思,当我这个【零号病人】犯病被发现而住院时,无论最终选择的是哪家医院,他都会是那家医院的医生。
“总之,等你父亲或者母亲回来签字,立刻就可以安排手术。”医生转移话题道。
“能治吗?”“能治好吗?”我和蠢弟弟同时应道。
林殊的问题还算正常,但我这句表达的却是只有罗曼能听懂的,另外的意思——这种类似于世界线收束的疾病,通过普通的手术真的能治?
“当然,”罗曼肯定地回应:“这只是个‘小手术’,而主持的却是‘专家’。”
OK,听懂了,在不涉及神秘或者世界之间干涉的情况下,普通人的手段对付普通的疾病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即使我这个是根本不应该同时发作的怪病。
“什么啊,还可能导致永久失明?”蠢弟弟似乎终于看到了手术同意书上专门用来吓人的部分,小声嘀咕着。
“那么,回头妈妈问起来,我怎么忽然出这么大的状况,该怎么说呢?”我决定用更可怕的事情来吓唬他。
“我——呃……”林殊顿了顿,忽然下定决心般说道:“就说我踢球打到你脸上了!”
其实我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也没问题,但看起来他并不打算逃避责任——当然或许只是不想因为从楼梯上滑下来而额外再被骂一顿而已。
“那么,就说你玩滑板掉进湖里,我大中午下去捞你的时候被冷水激的好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