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和毒品贩子都得排在我们前面。”
“你奶奶的!”萧晋苦笑着骂道,“口才不错嘛!”
冯洋一脸无辜的摊开手:“我说的都是事实,需求决定了市场,我们不做这一行,照样会有别人来做。”
萧晋陷入了沉默。
冯洋的话虽然非常的偏颇和牵强,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中还是有一点点道理存在的。
这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绝对的正义或绝对的邪恶,事物都有两面性。
摆渡者虽然为许多的犯罪和恐怖主义提供了一定的便利,但若是真寻根究底,那些犯罪和恐怖主义又有多少是纯个人行为?
国家的眼中只有利益,就像冯洋说的那样,如果有需要的话,只需要支付点钱就可以达到目的,怎么着都比豁出自己人的命去拼强。
况且,如果加入了他们,自己发展起来也必定如虎添翼,不但可以将干翻易家的日程大大提前,在内部也更容易获得情报,将来某天将整个组织干翻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白了,摆渡者就是一把双刃剑,用好了受益无穷,用得不好,便是滔天大祸。
要不要冒这个险呢?
如果答应了,自己真的能够做到眼睁睁看着一件件对无辜者危害巨大的人或物品从自己手中运走么?
可是,如果不答应,无异于将家人置于极度的危险境地,沛芹才刚刚怀了孩子,难道要让自己的子嗣一出生就惶惶不可终日吗?
浓重的憋屈和无奈袭上心头,萧晋的手越握越紧,手背青筋暴突。冯洋见状,眼中的轻松褪去,换上凝重,炸弹引爆器也握在了手中,随时准备着迎接他可能的爆发。
不知过了多久,萧晋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深深的看着冯洋说:“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加入你们。”
冯洋大出口气,拍着胸口道:“吓死我了,我以为萧先生你要……”
一只手狠狠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再吐不出半个字来。
萧晋冷声道:“冯洋,我这人有个很大的毛病,那就是节操和耐心都很不稳定,所以,如果你胆敢再说半句废话,我就要赌一把你是单枪匹马坐在这架飞机上了!”
冯洋大骇,说不出话,头也点不了,只能拼命的眨眼睛。
萧晋松开了他,在他剧烈的咳嗽声中又开口说道:“危害华夏国家利益的生意我不接,文物盗卖出境的活儿我不接,涉及妇女儿童犯罪的人或物我不接,同意了这三不接,我就加入。
否则,咱们一拍两散,我会马上赶去某个小国,拜访一下那位著名的精神领袖,问一下他,对菲利普俱乐部的服务可还满意?”
刚刚喘匀了气的冯洋闻言一惊,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珠子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萧晋冷笑:“忘了告诉你,在劳新畴死之前,我和他畅谈了很长一段时间,相处的十分融洽,最后他还送了我好几千万英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