瘠的心有所感触,不再活的像个只知道听命行事的机器。
可惜,现实总是不遂人愿,我们一到夷州,就听到了你要贩毒的消息,瞬间就导致他对您的印象降至谷底,哪怕最后事实证明您并没有堕落,我也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了。”
萧晋闻言,眼底便浮现出一丝惋惜之色,诚恳的看着易烈说:“假如,我是说假如有获得自由的机会,你会抓住吗?”
易烈一怔,继而摇头大笑:“多谢萧少看得起我,但很抱歉!易烈自记事起就在易家,这三十多年深受家族养育教诲之恩,如果仅仅只是因为理念相悖便轻易背叛,想来,萧少也会看不起我吧?!”
萧晋失望的叹息一声,“好吧!我要是再说什么‘良禽择木而栖’的话就是羞辱你了,都说人生难得一知己,但在我看来,有一个值得敬佩的对手更加难得!来,若是烈哥不嫌弃的话,与我大醉一场,如何?”
“这是我的荣幸。”易烈说的十分郑重,却没有接他递来的酒瓶,而是转头唤了一声:“小星,再拿一瓶酒来。”
萧晋眉头一挑:“怎么,怕我在酒里下毒?”
易烈不好意思的点头:“萧少出身名医世家,用药手段神鬼莫测,当年李家少爷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的那一幕,易烈至今记忆犹新。所以,还请萧少原谅我的不识抬举,重任在身,实在马虎不得。”
这时,易星从船舱里走出来,将一瓶同样廉价的白酒放在易烈面前,然后无声的退到易善身边。
“萧少,易烈不敬,必当自罚,请您担待!”易烈说着,用牙咬去瓶盖,然后仰脖就灌了小半瓶下去,然后猛地撴在桌子上,呼出一口酒气,大声道:“痛快!”
萧晋笑笑,举起瓶子也喝了一口,说:“没想到易伯康都那么老了,眼睛依然毒辣,你确实非常适合独当一面。”
“不说这些。”易烈摇摇头,“说说您吧!我很好奇,既然您不是去找那个劳新畴买毒品的,在他那儿搞出那么大的动静又是为了什么?”
萧晋也不隐瞒,直接道:“我加入了国安,来夷州是执行任务的,对了,你们应该听说了裴易安的事情吧?!那就是我。”
“什么?夷州江湖几乎人人喊杀的裴易安就是您?”易烈惊喜的大叫一声,然后便转脸冲易善说道:“听到了吗小善,这些天你一直挂在嘴边的纯爷们儿裴易安,就是萧少爷啊!”
易善愣住,表情先是不信,紧接着便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起来。
易烈见状就失望的叹了口气,萧晋反倒安慰他说:“没关系,不懂事的熊孩子都是这样的。”
“没想到萧晋竟然就是裴易安,呵呵,小善,偶像幻灭的感觉如何?”易星调侃的问易善道。
“我呸!屁的偶像!”易善啐了一口吐沫,不屑道,“老子要早知道是他,清晨抓到他的时候就该先给他一枪,妈蛋的,恶心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