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竹下千代子的技术不错,甚至可以说是萧晋自逃离京城以来享受到的最棒服务。如果可以忽略掉这个女人的冷血和恶毒,只专心做一个禽兽的话,跟她滚床单绝对是一次非常美好的体验。
但很可惜,萧晋是一个矫情货,哪怕身体很享受,心里却在一阵阵的膈应。
首先,竹下千代子的下跪并不代表臣服,就像她说的那样,不过是在先“品尝”他而已。说白了,就是她要睡他,从男女平等的角度来讲,他并没有占什么便宜。
其次,就算竹下千代子已经因为他之前表现出来的强大和暴虐而痴迷,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因为,虽然岛国人确实会轻易对强大表示臣服,可他们同时也具有超强的学习能力,而且,在他们的传统观念中,超过师父并打败师父并不是耻辱,而是荣耀。
如果你一直维持着不断强大,自然没什么问题,可一旦你变弱了,或者露出什么破绽,那他们绝对在会第一时间把你踩在脚下。
所以,萧晋的心里很清楚,哪怕现在他可以让竹下千代子做任何羞耻到极点的事情,也完全不妨碍什么时候被这个女人在后背捅上一刀。
外面的小货车里,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吸吸唆唆的声音,陆熙柔再次暴跳如雷。
“混蛋!王八蛋!死变态!他……他都不嫌脏的吗?”
上官清心目不转睛的盯着显示器里会所前后大门的监控画面,见有一辆小巴车悄无声息的驶了出来,便对同样一边听声音一边撅嘴不满的贺兰艳敏说:“好好在这儿等着你哥,不管小柔说什么都不要在意,记住了吗?”
贺兰艳敏仿佛根本没听见,郁闷的嘟囔着:“哥哥也真是的,那个女人那么可恶,演戏也不用这么投入吧!”
上官清心无语的摇摇头,推开车门跳下去,黑暗中犹如灵猫一般钻进停在货车前面不远的一辆两厢小车里,发动引擎,踩油门向着监控内小巴车的方向驶去。
池塘边的凉亭内,竹下千代子终于品尝过了瘾,抬起脸舔舔越发红润的嘴唇,娇媚道:“萧先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一般男人这个时候差不多就已经不行了。”
废话!老子这会儿正恶心着呢,能抬头挺胸就够说明下面那货有多没节**,还敢乱吐口水?反了他了!
心里吐着槽,萧晋脸上的表情却无比**:“竹下小姐,这种时候,恐怕不大适合提起别的男人吧?!”
竹下千代子站起身,一边缓慢的解着和服的腰带一边笑问:“那如果……别的男人是指我的丈夫呢?”
到底是岛国娘们儿,不但骚劲儿十足,伺候男人的功夫也是一流,简简单单的一个“我的丈夫”,就让萧晋的心特没出息的狠狠蹦了一下。
男人都是典型的征服性动物,他们的虚荣来源非常简单:财富、权力、美女、以及比别的男人强大的某器官和某能力。没见在广大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学作品中,奸夫最喜欢问别人老婆的一句话就是“比起你老公怎么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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