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否迟到,对吗?”秋语儿毫不客气的打断道,“那么,我又要请教徐经理了,这样做就很有组织和纪律性么?
退一步讲,先一步到达的这个‘我们’是以什么为标准的?难道在徐经理的心目中,只有立十传媒的员工才是一个整体,而我秋语儿的身边人就要被排除在外?
都还没有出发,一个团体就被徐经理刻意人为的分割成两个部分,离间我与公司员工的关系,我就又想问了,你要干什么?居心何在?真的是为了这次夷州演唱会的顺利和成功么?”
这话句句诛心,没有半句指责,却字字都在影射徐经理包藏祸心、有破坏这次活动之嫌。不用问,场间肯定有很多人已经在怀疑他是不是竞争对手的商业间谍了,尤其是那些一直都很喜欢和崇拜秋语儿的男性员工们。
徐经理的脑门上开始有汗渗了出来,今天的秋语儿实在是完全颠覆了他以往的所有想象,不但没了不争,争起来还如此的言辞犀利,慌忙招架的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
“迟到说完了,我们接下来再说说伤人的事情。”秋语儿明显没有把这件事轻轻揭过的打算,又开口道,“上官小姐,请问您之前为什么要用针伤害徐经理呢?”
上官清心朱唇轻启:“他摸我。”
简简单单三个字,瞬间就将徐经理钉在了耻辱柱上,这下连不少女员工都向他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我没有!你撒谎!”徐经理方寸大乱,急急的辩解道,“我只是要推你一下,我……”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反应了过来,推和摸的区别根本就不重要,只要他动手了,人家一个女孩子出于自卫小小的扎他一下,合情合理合法。
秋语儿笑了起来,高傲的扬起尖尖的下巴,朗声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我的人一没有迟到,二没有无缘无故的伤人,几乎一点问题都没有,徐经理却把他们说成是定时炸弹,上升到分分钟就可能威胁到两岸关系的高度,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若是对我本人有什么意见,那也可以直接说出来的嘛!大家都很了解我,公司里打扫厕所的阿姨因为我有一次不小心弄脏坐便器而教训我一顿的事情,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也乖乖的低头向人家认错了么?
徐经理是公司领导,指导我的工作是应当应分的,我连保洁阿姨的话都听,没理由非要跟你对着干吧?!
另外,就算你是担心我耍大牌,但针对裴先生和上官小姐也太不应该了,因为她们虽然是我个人雇佣的,但介绍人却是辛总。裴先生和上官小姐若不是深得她的信任,她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跟着我呢?
我想,全公司上下肯定不会有谁会比她更期待这次的夷州演唱会圆满成功吧?!”
如果之前秋语儿的话只是让徐经理慌乱的话,那么这最后几句就直接宣判了他的“死刑”。质疑大老板的安排,还是公开指责,这已经不是什么职场大忌了,摆明是自掘坟墓,不想混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