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阳兵沉默不语,刘若松却嗤笑一声,说:“他就是一个只能接受和服从命令的大头兵,你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真正负责我在华夏一切事宜的是你们朝廷的鸿胪寺,国安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萧晋眉头皱起,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今时不同往日,数百年前的华夏足够强大,权力部门自然集中在六部,鸿胪寺这种搞外交的除了历史上几位出名的使者之外,一般都被视作为清贵衙门。
可如今却不同了,被辫子狗朝打断的汉人脊梁至今仍然没能痊愈,外交这种弱者利用智慧来博取利益的手段就成了重中之重,鸿胪寺自然也一跃成为了朝廷最为重要的部门之一。
他们的职责就是在顶级大国和疲弱小国之间左右逢源,力图用最小的代价为国家换取最大的利益,民生不归他们管,民众的安全更加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事情。
也因此,刘若松在他们的眼里是一个能为国家换取许多好处的大金猪,至于这只金猪是不是喜欢偶尔吃一个人,根本无关紧要。
个人利益永远都不可能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所谓“必要的牺牲”就在于此,分不出谁对谁错。
萧晋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否则很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宰了面前这个让人恶心的小王八蛋。
说走就走,他半句废话都没有,起身就向房门走去。然而,刘若松的一句话却生生拉住了他的腿。
“萧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梁翠翠同学吗?”
孟阳兵闻言惊得不顾气血还没有完全恢复通畅,跳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就死死护在刘若松的身前,心里却将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个遍。
“其实,准确来讲,我并没有杀她,也没想杀她。平日里,我只觉得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但身上有股子我们国家女人身上才会有的穷味儿,所以不是我的菜。”
不等萧晋回答,刘若松重新倒了杯红酒,边喝边自顾自的说道,“但是,当我昨天看见被雨水淋透了的她时,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硬了。
她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内衣若隐若现,头发上的水淌过她的脸,就像是在流泪一样,充满了魅力,当时我就决定,一定要上了她。
于是,我就开始跟她套近乎。不过可惜的是,她好像有喜欢的人,而且似乎很看不起我的样子。这怎么行?区区一个华夏农村的贱女人,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像她那样的,就该乖乖跪在我的面前当rou便器才对。
后来我主动要求跟她一起下山去寻求救援,为的也是想利用暴雨和黑暗所带来的恐惧强暴她,没想到她果然不愧是能让我硬的女人,反抗力度是我从没见过的大,哪怕我掏出手枪威胁她,她的回答竟然都是转身跳河。
啧啧啧……我来到华夏两年,死在我手里的女人有三个,残废了俩,唯有梁翠翠让我欲罢不能。我想,即便是她真的死了,我也应该愿意用她的尸体来发泄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