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很简单,两人都只是互相抱着对方,没有丝毫其它动作;这个吻也很复杂,像是五味瓶同时在他们心里打翻,酸甜苦辣咸,不一而足。
忽然,董雅洁大力推开萧晋,“我……我要去休息了。”
看着女人匆匆走向卧室的背影,萧晋也只有无声苦笑。
喝完酒,他去卫生间洗漱,一进门便看到盥洗池上摆着新的牙刷牙缸,连新毛巾都准备好了。收拾完自己出来,房间的灯已经熄灭,只有客房还透出昏黄的暖光。他走过去,拿起床上放着的男式睡衣闻了一下,满是洗衣液和阳光的味道。
很明显,董雅洁做了很多他会来这里过夜的准备,或许在很早之前就开始了,那种期待又害怕的矛盾心情,外人根本无法体会。
董雅洁家是一个大通间,只靠家具和摆设来划分出各个功能区,所以萧晋稍一注意便能听到她的动静,而此时此刻,她的呼吸声清晰的显示她还没有睡着。
于是,萧晋开口说:“我有没有跟你提过,我是个果睡党?”
董雅洁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在我这里你必须穿睡衣,否则就滚出去!”
“很难受的好不好?”萧晋郁闷道,“话说,穿不穿的有什么区别吗?你又不会掀我被子偷看,而且我也不介意被你看。”
董雅洁明显又生气了:“让你穿你就穿,哪儿那么多废话?这里是我家,我让你怎样你就得怎样!快闭嘴换上,再敢打扰老娘休息,老娘就把你踢出去!”
萧晋撇撇嘴,脱掉衣服换上睡衣,上床躺下。
片刻后,“咦?这被子好香,是你平日里盖的吗?”
“别做梦了,被罩刚刚洗过,那是洗衣液的味道。”
“为什么和睡衣上的味道不一样?你洗衣服还用不同的洗衣液?”
“废话!不同面料的东西当然要用不同的洗衣液,以为我们女人会活的跟你们男人一样糙吗?”
“可我闻着这味道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样。”
“你的鼻子出了问题,明天记得去医院挂个鼻咽喉科。”
“我自己就是医生,为啥还要去医院看医生?”
“没听过医者不自医这句话吗?”
“不对,这被子的另一边还有股臭脚丫子味儿,肯定是你盖过的!”
董雅洁不吭声了,但没过多久,一阵脚底板重重踩在木地板上的砰砰声快速由远及近,然后萧晋就看到穿着长款睡裙的她出现在了自己床头。
“你说谁脚臭?”这五个字几乎是董雅洁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显然不是一般的生气。
萧晋咧嘴笑出八颗大白牙,身子往床里挪了挪,拍拍身旁的位置道:“外面凉,别冻着,有话上来说。”
董雅洁抿了抿唇,掀开被子躺了上去,萧晋刚要伸手,就听她冷冷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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