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叔叔撤股。”萧晋目光转向夏凝海,“刚刚我已经讲了,这些产业的每一份都超过了您在我这里的投资额,只要您有看上的,点点头,它就属于您了,相应的,您也要放弃平易和海雅的股份。当然,小侄手里的凝海股份也会回到您的手里。”
“为什么啊?”夏愔愔又急了,“你公司开的好好的,而且我爸还是最初投资人之一,凭啥退出呀?”
“因为我们是我们,叔叔是叔叔。他能宽宏大量的允许我们胡来,已经做到了一位父亲和长辈的极致,我们不能再把他卷进未知的风险之中。”
夏愔愔终于明白过来,萧晋这是不想在接下来的麻烦中让凝海实业受到牵连,一时间心里既感动又难受,柔肠百结,低头不语。而夏凝海却在这时又冷哼了一声,说:“小子,你口口声声‘你们你们’的,是想表明你跟我闺女已经不分你我,你所要面临的风险就是她要面临的风险,然后却要把我这个当老子的给择出去,站在岸边安心的看你们在激流险滩里扑腾,对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萧晋苦笑道,“说句没良心的话,既然愔愔爱上了我这么个麻烦缠身的混蛋,那承担相应的风险就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而您却没有这个必要,您一手创建的凝海实业更不应该为小侄所犯的错误承担责任。
当然,从理智上来讲,最完美的办法就是我现在与愔愔分手,让您和她都远离这一切狗屁倒灶的事情,可那对她太不公平,我也实在不舍得放手,所以,我无法奢求您的原谅,只能再次跟您说声抱歉!”
“嗬!”夏凝海皮笑肉不笑,“你小子还真挺厉害的,明明是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愣是说的正大光明,让老子想抽你几巴掌都特么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爸,要不……您还是先看看这些文件里有没有满意的产业吧?!”夏愔愔的眼眶已经红了,“萧晋说得对,我愿意陪他一起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风险,这是女儿的任性,您对女儿的疼爱和纵容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跟我们一起冒险,万一事有不谐,女儿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放屁!”夏凝海很罕见的冲闺女瞪起了眼,“你当你爹我是什么?脑袋钻钱眼里拔不出来的无情之辈吗?老子说多少遍了,这整个凝海实业都是因为你才出现的,要是当年你妈没把你生出来,说不定老子这会儿还开开心心的养鱼呢!
臭丫头,我警告你,喜欢这个小兔崽子是你的事,爸爸可以不管,但你要是敢跟他学没良心,什么狗屁易家萧家的,老子拼了玉石俱焚,也要亲手宰了他!”
“爸!”夏愔愔感动的一塌糊涂,抱住父亲就开始哇哇大哭。
夏凝海拍着她后背安抚了片刻,目光又转到萧晋脸上,傲然道:“老子出身草根,没你们富家子弟那些忘恩负义的娇贵毛病!把你的东西拿回去,凝海实业是我给宝贝闺女准备的嫁妆,她在哪儿,老子就在哪儿。老子还要盯着你呢,想把老子踢出局?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