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就走。
“干嘛去?不打算听我怎么跟女人谈事情吗?”萧晋问。
“你想的美,姑奶奶是要去卫生间!”
萧晋笑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便转脸望向落地窗外,不一会儿,神色就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借助白家的吸引力,现在算是暂时稳住了易家,可事情本身却并没有改善多少,相反,他要做的更多了。
根据南边来的情报描述,白恒轩的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但都是些小病小恙,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所以白家仍比较安静,只有白恒轩本人小动作不断,光是夷州就已经去了三趟。
你骂我一句我砍你全家,那是无脑爽的小白文里才会有的情节,真正的大家子弟报复起来,从来都是以给仇人最大的打击为基准的。小学生才会觉得肉体上的疼痛最爽,人类最深刻的痛苦,永远都来自心灵,白恒轩深知其中三味。
纵然他心理扭曲变态,但依然展现出了一名标准贵公子应有的素质——他要一步一步蚕食或者毁掉萧晋所有的成就与收获,让其先体会从天上掉在地上的落差,然后再对付萧晋的爱人和家人,使之充分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绝望与痛悔。在那之后,还要不要在肉体上摧毁萧晋,就看他的心情了。
这当然是非常残忍的,可对于萧晋而言却是好事,因为白恒轩根本就活不到目标达成的那一天,但这同时也意味着留给萧晋的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在白恒轩身体彻底垮掉、知道早已着了他的道之前做好迎接白家雷霆万钧般攻势的准备。
对于将白恒轩宠溺到骨子里的白震而言,失去爱孙的痛苦绝对不会比易家损失一个完美继承人少多少。
三个月,最多三个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就会夺走白恒轩的所有行动能力,而这短短的三个月,就是萧晋所拥有的全部时间。
迫在眉睫!
正想着,易思妍回来了,在桌对面坐下,冲他微笑。他皱了皱眉头,说:“我要见的人应该快到了,你坐那儿,让人家坐哪儿?”
易思妍不说话,眼睛亮晶晶的,仍然只是看着他笑。
他微怔了怔,随即想到了什么,很是无礼的上下来回打量着这姑娘,嘴角露出苦笑:“她怎么样了?”
姑娘歪歪头,不答反问:“你是问瑶瑶的近况?还是担心那位易家大小姐?”
萧晋神色一寒:“魔术师,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位“易思妍”赫然正是魔术师假扮的,只见她嘟起小嘴儿,不满的撒娇道:“怎么,人家连提一下董小姐的名字都不可以么?那可难办了,毕竟她现在和我在一起,难道萧先生以后都不想从我这里再听到她的消息了吗?”
萧晋缓缓地眯起眼:“我不知道瑶瑶到底是因为什么认定你可以帮她实现梦想,但我尊重她的决定,可你要明白,她愿意跟随你,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拿她的名字来调侃我。好了,废话少说,易思妍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