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冯洋终于沉下了脸:“萧先生,有件事你必须清楚,我今晚来做这个和事老并不是我个人的意思,组织不愿意看到因你与白家的争斗而导致什么损失。从目前的情况而言,理亏的是白家,这也是你在组织高层面前唯一的优势,一旦你如此无理的条件被他们知晓,非但优势将荡然无存,还会引起他们极大的不满,到时候,恐怕你首先要面对的就不是白家,而是组织的怒火了。”
“你威胁我?”
“并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
“我去你妈的就事论事!”萧晋抬手就将手里的酒杯砸碎在冯洋的脑袋上,瞪眼骂道,“这里是华夏京城,是老子的家!你他娘的竟敢大摇大摆的跑来我家威胁我,咋的?当老子是泥捏的,任你们揉扁搓圆?
冯洋,需要看清楚状况的是你以及你嘴里的那些什么狗屁高层,有种他们就跟老子翻脸,老子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白家是摆渡者股东的事情捅出去,从今往后,除非国家需要,否则组织就别想再有一两的货物进出华夏边境,老子说到做到,不信这个邪,就让他们派人来京城刺杀我和我的家人吧!”
冯洋的脑袋破了,鲜血混着酒液流淌下来,渗进眼睛里,蜇得他生疼,但他却没有闭上眼睛,甚至连眨都没有眨一下,只是眼角快速的抽搐着,死死盯着萧晋的脸,里面有愤怒也有不解,似乎想要穿透萧晋的心,看清他如此嚣张的依仗到底是什么。
倒是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竹下千代子被萧晋的动静吓了一跳,掏出手帕就要上前,却被萧晋眼神一瞪,吓得低下头又退了回去。
良久,冯洋才用手抹了把眼睛,沉声说:“萧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白恒轩触犯了您的逆鳞,那就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而白家又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所以,你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和解的可能。”
“嗯,脑子转的还算不慢。”萧晋点上一根烟,寒声道,“冯洋,以后记住,如果你真把我当成了你的一项投资,那就最好不要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蠢事。我有我的处事原则,只要不犯我的忌讳,接受度还是很大的。再者,我不相信组织高层里没有一个人不希望见到我与白家斗个你死我活,权力这种东西,不管大小,只有攥在自己手里才能放心。”
“可它不符合我和我背后之人的利益!”
“你是个忠诚的人吗?”萧晋轻蔑的笑,“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不需要我跟你解释,你有你的野心,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冯洋沉默,神色阴晴不定,半晌之后起身道:“好吧!既然萧先生心意已决,那我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用。今晚你的所言所行,我会如实向高层汇报的,告辞!”
说罢,他也不等萧晋回应,转身就走,竹下千代子抬步刚想跟上,就听萧晋开口说:“竹下小姐,我记得你好像是我的属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