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我是有病,但你是医生啊!见死不救,你的医德在哪里?”
萧晋被噎的够呛,哭笑不得道:“姐姐,咱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可是一直都秉持着一个人渣最大的道德和良心在拯救你啊!”
荆南风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我不要你的良心,只想要你的心。”
“嘿!”萧晋乐了,“昨儿个晚上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山精狐怪附了你的身啊?怎么这才一宿过去,口才就突然变得这么犀利?”
不知道是不是被刚刚那句无限接近于表白的话给抽走了所有的勇气,荆南风又垂下了头,弱弱地说:“反、反正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会喜欢我,那我为什么还要那么怕你?”
“真不怕了么?”
萧晋说着就凑上前,荆南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又连忙上前一步,胸脯抵着他的胸膛,抬起脸直视着他的双眼说:“不……不怕了!”
如果此时还是在澳江那会儿,萧晋一定会趁机亲她吃豆腐,可现在他没了那种胆子,只能苦笑着退后摇头:“好吧!恭喜你荆南风小姐,现在是我害怕你了。”
荆南风的眼睛瞬间就被浓浓的失望占据,跺着脚骂:“你真是个没种的男人!”
“我有没有种,我大老婆的肚子就是明证,你说了不算的。”
“那你在澳江的时候为什么亲我?报纸都登了,少跟我扯什么演戏,我不信!”
“我耍流氓行不行?”
“那个时候敢,现在却不敢,你就是没种!以后不准再动不动就训我,因为没种的男人没资格!”
“嘶……你这个臭娘们儿,这是要上天啊?信不信老子……”
“你能把我怎样?”荆南风再次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问,“打我?赶我走?还是把我拖到树林里糟蹋了?哦,对不起!你连亲我一下都不敢,最后一种情况实在是太高估你了。”
萧晋无话可说,一边后退一边摇头嘟囔道:“邪门儿!真是邪了门儿了!怎么这山里一晚上就能把人变成疯子呢?不行,不能再呆了,下午就收拾东西回城。”
看着他的怂样儿,荆南风笑了一声,随即鼻腔就被浓浓的酸意占据,眼泪瞬间溢满眼眶,只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就在这时,树林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好像有十几个人跑了过去一样。萧晋神色一凛,对荆南风说声“替我照看好她们”,便跑进了树林。
梁喜春一点都不在乎那少妇是谁,因为萧晋跟她说过,除了皇亲国戚之外,京城最大的易家都已经得罪死了,也就代表着他们老萧家没什么好怕的了。
但是,在动手打完之后,她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玉佛碎了,虽然能够修复,但它是在宋小纯眼前被摔碎的,这孩子那么重情,肯定短时间内无法释怀,现在就算把那少妇打死,或者让她赔一座玉山来,也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