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帼不让须眉的个性还是很欣赏的,所以,不管你对我有什么看法,希望你都能只把它局限在我个人的身上。至于我无耻不无耻的问题,还是那句话,不关你的事。”
管家顿时长出口气,拦住还要说什么的何丽敏,一边后退一边连连点头道:“裴先生说的是,很抱歉打扰您这么长时间,我们这就告辞了,祝您日安!”
说话间,他已经拉着何丽敏退到门外,梁喜春见状连忙跟出去并关上了大门。
房间里安静下来,萧晋苦笑看着神色不善的夏愔愔:“我的好朋友、也是花雨的哥哥一树桑就在这里养伤,你是想让我先介绍你们认识?还是先跟你解释昨天的姑娘是谁?”
“是我不知道的人吗?”夏愔愔问。
“不是。”萧晋摇头,“昨天在这里的是安衾,她一个小时前的飞机回夷州,只比你到这儿早二十多分钟。”
夏愔愔眼中多了一丝落寞:“所以,她可以来,而我就只能被你像遗书一样的信给吓个半死,是么?”
“你想哪儿去了?我跟她在这儿纯粹是偶遇。”萧晋握住她的双手,“愔愔,我知道给你留信的行为挺混蛋的,可是,我也不想让你因为一件不一定会发生的事情而提心吊胆呀!原本我的打算只是万一回不去,银锁和信至少能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
“那也就是说,你回去了就不会让我看到那封信,我连个银锁都得不到。”
女人的思维就是这么清新脱俗,尤其是在吵架的时候,不像男人喜欢从前因后果的逻辑中寻找理论支撑,她们更擅长在男人的字里行间抓住能证明“你不爱我”的把柄,从而博取更多的宠爱。
“我的小姑奶奶诶,求求您饶了我这次吧!”萧晋像条求食儿的狗一样作揖道,“我发誓那枚银锁就是打算着送给你的,只不过是因为这次的澳江之行提前了一点点时间而已。”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给我?”
“当然是你把你自己全部送给我的那天啦!”
“你……”夏愔愔哭笑不得的掐了他一把,骂道:“臭流氓,你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吗?”
“嘿嘿嘿……”萧晋趁势把姑娘抱在怀里,不要脸的说:“好了好了,笑了就是不生气了,下午我带你去赌场玩,咱们赢一辆阿斯顿马丁回来。”
“去你的!”夏愔愔推了他一下,紧接着却又紧紧抱住他,“下午我哪儿也不去,你也不准出去,出去也得带上我,反正货到的日子在后天,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上飞机之前,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是!小的谨遵夏大小姐吩咐,您让我干嘛我就干嘛,鞠躬尽瘁,死而……”
“你们有完没完?”房间里忽然响起西园寺花雨愤怒的声音,“这里还有个重伤的病人在休息,你们要腻歪就不能去自己的卧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