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从了。”
“哦?这么说,我不该来?”
“不,在澳江这一亩三分地上,不管您去哪儿都绝没有该不该这一说。只是,小子身为晚辈,既然有事相求,那就理应主动登门去拜访您才对。”
游世汉双眼终于睁开了一条缝,露出微微的光芒来:“可你没打算主动登门。”
萧晋微笑,坦然的与他对视:“不瞒您说,在今天之前,我确实没有打算拜访您的想法,您对于小子而言,仅仅只是能够代表澳江的一个符号,远远瞻仰一下就好。也是巧了,今天傍晚恰好和令千金发生了一点小矛盾,后来令郎出现,而他偏偏又是我未婚妻的前男友,事情赶到了这个份儿上,我要是还不知道小小的利用一下,也就太对不起把我派到这里的上级领导了。”
游世汉眼睛又睁大了一分:“你是怎么知道先寿会报警抓你的?”
“我不知道。”萧晋摇头,“事实上,当时我不止一次提到‘让他们叫家长来跟我谈’,就是要借着这件事拜访您和各位大佬的意思,只不过令嫒心思谨慎敏捷,一招简简单单的顺水推舟就将了我一军,让我不得不亮出了身份,从而导致了此时这样的局面。顺带一提,令嫒深得老先生真传,看来外界说您最宠爱小女儿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游世汉从嗓子眼里发出嗬嗬的笑声,神态中不无得意。事实上,他确实很开心。因为,即将有一批重要货物抵达澳江港的事情,对于他这个地位的人来说并不是秘密,而萧晋如此年轻就能被国安委以重任前来主导此事,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女儿稍使手段便给他提供了一个掌握主动权的绝佳机会,他怎么可能不高兴?要知道,游婉凝的十九岁生日才刚刚过去半年。
“照你的意思,关于你所谓的‘有事相求’,我完全可以不在意了,是吗?”
“是的。”萧晋无奈点头,“如果您连听听是什么事情的兴趣都没有,那就可以在路边停车了。”
游世汉静静的看了他片刻,重新又闭上了眼,咕哝道:“我确实对是什么事情不感兴趣,但我很想知道你都准备了什么诚意。”
萧晋嘴角不易引人察觉的翘了一下,不答反问:“我听说,老先生的公司一直在为夷州的离岛不禁赌区而与各方努力接洽,却由于某些人的阻挠始终未能如愿,不知是真是假?”
游世汉猛地又睁开了双眼,里面寒光四射:“裴先生,你要清楚,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萧晋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重新自我介绍一下,裴易安,国安工作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小兼职,我真正的主业是做生意。事实上,目前已经拿下三分之一夷州离岛开发权的元安酒店投资管理公司,就是由我和三联帮的张乐山张老共同出资创建的,若是您想参与的话,我可以出售给您一些股份,价钱好商量。哦对了,不瞒您说,今晚和令嫒发生矛盾的时候,我身边的那位姑娘就是张老的亲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