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说笑话。
“你别闹啦,快起来,那么多人看着呢!”小寡妇臊的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红着脸把男人拽起来,低头就匆匆的往家走。
萧晋脸皮厚,不但不以为耻,离开前还不忘贱兮兮地冲那几位老人家挥手致意,气的小寡妇一个劲儿的掐他。
两人嘻嘻哈哈的回到家,一跨进院门,院子里的石桌前便站起了一个女人。和男人一样的短发,直眉如剑,笑容清爽,却是夷州一别很久不见的裴子衿。
下意识的,萧晋的心就激动起来,周沛芹很敏锐的感觉到了,心里默叹口气,松开他迎上前微笑着招呼道:“裴警官您来啦,快坐快坐!真不好意思,刚刚萧带我去溜腿了,也没个人知会我们,让您久等了。”
“哪里,沛芹你太客气了,我也是刚刚才进门的。”拉住周沛芹的手,裴子衿低头看看她的肚子,又真诚的说:“恭喜你了!”
周沛芹笑着摇摇头:“你先坐,我去给你泡壶茶来。”
看着小寡妇的背影走进屋里,裴子衿回头望向萧晋的脸,目光灼灼:“我这里有张家小姐特意让我捎来的礼物,你是想现在就要?还是待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打开?”
萧晋上前一步,眼神比她还要炙热:“现在我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的衣服打开。”
裴子衿的眼眸瞬间就荡漾起了水纹,低头轻笑:“怀孕的老婆刚刚离开就说这种话,你果然是个无耻到极点的男人。”
“我以为至少也得一年半载才能再见到你,现在你的出现就是一个惊喜,我哪里还有心情去顾忌无耻不无耻?”
说着,萧晋握住了她的手,她却仿佛触电一般缩了回去,慌张的回头看看堂屋的门帘,低声斥道:“你干什么?胡闹都不分场合地点的吗?”
“原来你也是会怕的呀!”刮了刮她的鼻梁,萧晋在旁边坐下,“关于咱俩的事情,我早就跟沛芹姐说过了,用不着再跟做贼似的。”
裴子衿愣住,也坐下来,不敢置信道:“世上真有这么大度的女人?还是说,她现在是有子万事足?”
“都不是。”萧晋摇头,“她太爱我了,就这么简单。”
“所以,你就仗着人家的深情胡来?萧晋,这可就不单单只是一个‘无耻’二字就能形容的了。”
萧晋苦笑:“这个事儿吧,一句两句的根本掰扯不清楚。话说,你现在怎么也开始关心我的人品问题了?难道裴大长官你终于肯承认不再只当我是个泄欲工具了么?”
裴子衿眯了眯眼,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不客气道:“确实不只是泄欲工具了,这是指挥使大人亲自签发的命令!萧晋同志,你现在已经正式成为国安情报外勤处第七侦查科的一员,而我则是你的直属上司,在今后的工作中,你必须做到绝对服从,有意见请示,不经我的批准,不得有丝毫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