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咬哪儿?”坏坏的挤挤眼,萧晋也不等她回答,就转身离开。
“先、先生,您所做的这一切,喜春非常感激,不过,您为了我和夏家产生那么大的矛盾,太不值得了!”梁喜春提着裙摆小碎步跟在他的身后,声音中满是忐忑。
萧晋脚步不停:“怎么,你觉得我是在把你放在火上烤?”
梁喜春慌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只是……只是愔愔小姐和您的感情那么好,实在不应该因为我而……”
“这不是因为你!”萧晋打断道,“确切的说,不是单纯的因为你这人,而是这件事。龙朔是我的大本营,我几乎所有亲近的人都在这里生活,所以这里理应成为对她们而言最安全的地方,任何一个胆敢在我的家门口伤害我家人的,不管是谁,都必须付出血的代价,这一点没得商量!”
“家人?”梁喜春心头猛地一颤,声音也瞬间变得哽咽起来,“先生……”
“收起来啊!”萧晋头疼道,“瞎激动什么?我都把你留在身边了,那你不是我的家人又是什么?真以为我是闲的蛋疼故意使唤你啊!既然想当丫鬟,那就得有丫鬟的眼力见儿,没见我今天晚上还有俩姑娘要哄么,你就别添乱了成不?”
“是是!我知道了!”梁喜春慌忙抹抹眼睛,郑重无比地说:“请先生放心,喜春就是死,也不会辜负您‘家人’这个身份的。”
萧晋笑笑,没有再说什么。所谓的“家人”,当然是他笼络梁喜春的一个说辞,虽不至于是百分百的假话,但这个女人依然还处在考察期却是事实。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干系重大,容不得半分大意,必须保证身边所有的亲近人和他都是绝对一条心才行。既然梁喜春现在卯着劲儿的想要往他的床上爬,那用感情来捆绑彼此再合适不过,更何况这还是他最拿手的。
会馆的后院与前院一样灯火通明,草坪上摆了几张铺着白布的圆桌,但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坐在那里,端着托盘的侍者也远远的站着,没人召唤绝不上前打扰,显然是专门为那些想要说些私密话的宾客准备的。
不远处有棵硕大的榕树,树冠下缀着一个秋千椅,而早早过来的沈甜就坐在上面,微微晃荡着,浑身上下都缭绕着难过和幽怨的气息。
虽然少女的情怀总是多愁善感,但让她们伤心依然是一大罪过,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浪子回不了头,萧晋只能在渣男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梁喜春很自觉的在数米外停住了脚步,看着萧晋走到秋千椅前温柔的将女孩儿抱起来放在膝上,满心都是羡慕。
“我的格格殿下,还记得上次在你闺房里说的豪言壮语么?这才见到一个愔愔就受不了了,要是带你去了山里看到沛芹她们,不得把我给阉了啊!”
“我现在就想阉了你!”沈甜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但片刻后又松开,紧紧地抱住他流泪道:“我不准你说要我再好好考虑的话,只要你还喜欢我,那我们什么时候结束就得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