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刘青羊满头黑线,那老人却是哈哈大笑。“木德兄,这位想必就是你曾提起过的那位只观三针就一语道破你针法精髓的关门弟子萧晋吧?!依我看,医术是不是比你高明,现在还不清楚,但这个惫懒的样子,却是实打实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
木德是刘青羊的表字,能这么称呼他的人,只可能是多年的亲近老友,萧晋自然不敢怠慢,弯腰施了一礼,恭敬道:“小子无礼,仗着师父宠溺胡来,让老先生见笑了。”
“嗯,不错!还算知礼。”老头儿点点头,又揶揄道:“不过,鉴于你才拜师入门不久,显然这不是刘木德的功劳。”
刘青羊上前照着萧晋的后脑勺就抽了一巴掌,笑骂道:“臭小子一来就让老子丢人,还愣着干什么?快去为荆老切脉,待会儿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家法伺候!”
萧晋缩缩脖子,赶忙去洗了手,然后来到那荆姓老者面前,说声“失礼了”,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只是片刻,他的眉毛就高高扬起,诧异的看了老头一眼,接着便凝神继续感受起来,直到七八分钟后才结束。
“没想到老先生还是位古武界的前辈,”站起身,他很郑重的拱手又鞠了一躬,“失敬了。”
自古医武不分家,习武者多多少少都会懂得一些医理,而医者因为需要精准感知经脉气血运行的缘故,就算不会功夫,对人体内息也必须多加了解,因此,萧晋对荆姓老者的武者身份做出晚辈礼节,也是应有之义。
荆姓老者似乎是个洒脱的人,很随意的摆了摆手,说:“什么古武不古武的,你还是直接谈我的病情吧!”
萧晋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便正色道:“首先,晚辈要纠正老先生一点,您没有生病。确切的说,它是由您心脉上的旧伤引起的,气血运行有了漏洞,身体机能得不到有效的补充,出大于进,这才显得损耗过巨,导致您平日里常常感觉精力不济,胸闷气短,气候温差一旦变化过大就会染病,卧床不起。
说句不敬的话,若不是您有一身的雄厚真气打底,到了您这个岁数还能随意走动,堪称奇迹。”
荆姓老者眼睛亮了起来,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木德兄没有言过其实,你确实当得上他的赞誉。”
刘青羊一脸的骄傲:“你先别忙着夸,能看出你的问题不算本事,要没有解决的办法,说什么都是白搭。”
萧晋苦笑:“师父啊!这么赶鸭子上架,您就不怕我丢您的人么?”
刘青羊回答的很是不要脸:“反正老子除了针法之外,也没教过你别的,你丢也不会丢我的人。”
萧晋一阵无语,只能硬着头皮说:“如果晚辈猜测不错的话,荆老先生年轻时应该受过一次很严重的内伤,以至于心脉受损严重,如果不是有名医为您及时诊治,恐怕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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