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王友良和司南下都是和丁长生有关系,但是王友良和司南下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熟,所以,这也决定了丁长生必然是要和他们分别交流,而不是在酒桌上这么一勺烩。
所以,接下来的话题就是司嘉仪的爱华高科公司。
“我把它给关了,现在不对外承接业务了,和中汽集团也没有业务往来,不过实验室还在研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可是目前来看,也只能是藏在实验室里了”。司嘉仪说道。
“缺钱吗?”丁长生问道。
“钱倒是不缺,不过我一直都在担心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实验室,而且就算是这样,许弋剑也没放弃对我们的封锁,要不是我爸还在位置上,恐怕我们早就被抓起来了,对我们这样的人,要想抓起来,易如反掌”。司嘉仪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没吱声,这的确是不好表态,目前许弋剑就在北原市,不知道他们的会开的怎么样了,这一次很可能是对袁氏地产的一次肢解,既然找不到活账本叶文秋,那么他们就可能避开账本处理袁氏地产的资产了。
午饭过后,丁长生去了王友良所住的军区招待所,最后是由丁长生开车将王友良接了出来,然后去了大清河大堤上。
“我下午就得回去,来白山就是为了见你一面”。王友良说道。
“谢谢,我明天回北原,现在北原的局势的确是很乱,虽然有些进展,但是进展缓慢”。丁长生说道。
王友良看了丁长生一眼,说道:“慢点好,总比快了好,快了容易出错,但是慢慢来,可以小火慢炖,最终把这些人都炖熟了,就好办多了,到时候筷子再插下去,就是所向披靡了,一插一个透心凉”。
“话是这么说,但是时间不多了,前段时间我去秦城监狱见了林一道,我想知道林一道当初在北原遭遇了什么事,最后不得不跑到了中南省?”丁长生问道。
“你去见他了?他精神怎么样?”王友良听说丁长生居然去见了林一道,颇为惊奇。
“精神尚可,就是头发花白了,看得出来,在里面老的还是很快的”。丁长生说道。
“林一道是个倨傲的人,可以说,也有些风骨,真是难以想象那样一个人在里面是怎么过下去的,很多像他这样的人,关起来没多久就各种疾病缠身,身在位置上时这些病都没有,一句话,就是精神垮了,各种病也就找上门来了,这种倨傲在北原时也是被人诟病的一个方面”。王友良说道。
王友良看着大清河的河水,慢慢回忆着,丁长生没有打断他,他知道,王友良是在对当初林一道在北原时的情况进行梳理,这里面就有可能是对自己有用的。
“当时林一道是常务副省长,很明显,是来接班的,所以,很多时候比省长还活跃,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中北省是一个极其排外的省份,当地的官员很少外流,外面的官员也很少能进来,即便是进来了,也是一个弱的不能再弱的角色,甚至远远赶不上一个副职的能量大,中北省长期以来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官僚生态系统”。王友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