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岗说道:“我的事,组织自然会给说法,再说了,现在也没什么,我一切都是正常的,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正常工作,你想说什么呀,整天胡思乱想的,没正事干了?”
“爸,不是我没正事干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刚得到消息,李省长和郑书记的儿子今天晚上飞上海了,小道消息说他们今晚飞香港和美国,他们为什么要走?”邢山问道。
丁长生一愣,再次看向了邢红岗。
“怎么,你也想走,你也走吧,没人会拦着你,你老子我这点还是敢保证的,能走了,就说明没问题,想走走不了的才有问题呢,明天给我滚回芒山干活去,干点正事比在省城胡思乱想好的多”。邢红岗说道。
邢山还想再说什么时,丁长生拍了拍邢山的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刚刚吃咸了,不给口水喝?”丁长生笑道。
“你等着”。邢山一拍大.腿,说道。
邢山出去了,丁长生看向邢红岗,说道:“刚刚来这里时,我和李书记通了个电话,什么都没问出来,所以,很抱歉,邢山担心是应该的,毕竟他是您儿子嘛”。
邢红岗一愣,看向丁长生,他知道丁长生说的李书记是谁,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方便说,巡视组给他的意见是随传随到,但是这家里到底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他不敢说,所以还是小心点为好。
“谢谢,这孩子啊,就是心思重,他跟着你我放心,但愿你们在芒山能做出点名堂来,把钱用在正道上,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对吧”。邢红岗笑笑说道。
看着邢红岗欲言又止,躲躲闪闪的样子,丁长生就明白了他的顾虑,于是没等邢山送水来,他就起身告辞了,很多事只能等,很多事只能是自己承受,自己做过什么事,心里没数吗?
那些做过亏心事半夜里睡不着的人其实很痛苦,白天有事做还算是好的,一到夜晚,万籁俱寂,那些事情就会被自己的大脑翻出来一点点琢磨,越是琢磨越觉得那时候真的不该做那些事,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我爸和你说什么了?”邢山问道。
这家伙一点都不傻,知道把自己支出来肯定是想和自己老爹单独说几句话,所以他想知道到底咋回事。
“你爸不愧是老狐狸,一句托底的话都不肯说,当然了,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担心家里有人窃.听,要是那样的话,每说一句话,就有暴露的风险,所以,他什么都没和我说,只是嘱咐我带着你好好干,把你看好了,不要乱来”。丁长生严肃的说道。
“真的假的?”邢山问道。
“不信啊,你可以回去问问,这事我骗你干嘛?”丁长生问道。
邢山陷入了沉思,丁长生却问道:“你刚刚说的什么省长书记家的孩子今晚飞了,是真的假的?”
“真的,我们在圈子里玩的比较好,他们要我一起走,我没答应”。邢山叹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