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的望着男人,“老公,有人敲门…”
“不要理他。”
“可是…唔!”
她又说不了话了。
……
一个小时后,皇甫月冥将米瑶抱了出来,将她整个塞进柔软的蚕丝被里,他摸着她的小脑袋,“累了吧,闭上眼睛睡一觉。”
米瑶水汪汪的看着他,他精神饱满,一点都不像刚运动过的样子,而她浑身都要瘫了。
她害羞的点头,“恩。”
皇甫月冥吻了吻她的额头。
米瑶甜甜的闭上了眼。
等女人真的睡着了,呼吸变得清浅绵长的时候皇甫月冥站起了身,他拔开长腿打开了房间的门。
“皇甫总统,我家王已经等候多时了。”门外候着一僧。
皇甫月冥抬头一看,梵王站在不远处的回廊里,身上披着黑袍,他整个背影看起来又沧桑了不少。
“知道了。”他将房门关上,然后走到了梵王的身边,“梵王,你找我有事?”
梵王看向皇甫月冥,他那双如虎狮般犀利的双眼里溢出了巨大的波澜,“你的妻子…是,还是不是?”
皇甫月冥勾起了薄唇,“是什么,不是又什么?”
这个男人在打太极。
“梵诺说,你妻子米瑶的血可以救活彼岸花,救活我们天山一族,只有神女的血才可以这样,你妻子是不是我的女儿?”
“梵王,你的女儿难道不是梵思么?”
梵王立刻陷入了遥远的回忆里,他摇了摇头,“梵思不是我的女儿,她只是抱养的,二十三年前,我的女儿失踪了,天山不能没有神女,如果没有神女人心大乱,会有祸端,所以我抱养了梵思。”
皇甫月冥看着梵王,“那你为什么娶张王后?呵,是不是也是因为天山不能没有王后?”
面对着皇甫月冥薄凉而讥讽的笑意,梵王的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无奈,他这一生都在守护天山,他身不由己。
“梵王,二十三年前,云后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让梵王整个一震。
皇甫月冥俊脸的笑意更甚,“天山虽然风景独好,在外人的眼里都披着一层朦胧而神秘的面纱,但是因为地势的原因,这里的水源会被侵蚀污染,这就导致了彼岸花枯萎,传染性病毒肆意蔓延,二十三年前,天山像现在这样曾经爆发过一场传染病,是当时已经怀胎数月的云后用自己的心头血救活了彼岸花,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云后伤了自己身体的本源,所以她在生产时大出血,数月之后就去了。”
一旁的一僧整个一惊,关于云后的事情已经被封锁了二十几年,知道的人几乎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这个年轻的君王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查出了当年那段秘闻,手段可见一斑。
梵王脸色发白,云后就是插在心里的一根针,时不时的隐隐作痛,痛入心扉。
“咳咳”,他低头咳嗽了两声。
“王。”一僧紧张的看着梵王,这个为了天山倾其所有的王。
梵王做了一个手势,没有让一僧上前。